仇晗远最终也没说他究竟要什么,只是时不时用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看着闻玉书,令人忍不住汗毛耸立,直到选秀前一天夜里。
福安端着一个盖着明黄色绸布的托盘,放在桌子上,几个宫女太监了然于心,偷笑着退下了。
福安笑着问了句好,也退了出去,把房间留给他们。
“他们这是……”闻玉书迷茫不已,看向仇晗远。
仇晗远柔柔地道:“明儿个便是大选,为了不让娘娘们看笑话,万岁也该明白什么是阴阳结合之道了。”
闻玉书心中哇一声:古代小黄书??
他压下蠢蠢欲动的兴奋,憋的脸颊都有些热意,接过了一本“春”画。
掀开一看,靠一声,是带插图的小黄书。
他坐在龙床上,红着脸美滋滋看了一遍,表面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,翻了一遍就停下来。
“朕,朕明白了。”
仇晗远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,蛇类瞄准了猎物一般,见他难为情地不看了,便轻笑:
“万岁看的那么浅,等入了洞房,可要慌了。”
他从那盖着布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,递给闻玉书。
闻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是何物,便握在了手中,将这棍状玉件拿到了烛火下。
上头微翘,底下两个球形,约16厘米,通体成清透的青色,小皇帝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,脸一下红了,说话直结巴:
“厂公,这……这……”
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,带着他的手握住了玉势,仔细摸着圆润的顶端,慢慢把玩。
仇晗远离的近了一些,身上冷腻的花香幽幽包裹住他,音色也很轻。
“这东西是玉做的,人身肉长的要更脆弱,若是明儿个夜里惹出了什么笑话,叫娘娘们嘲笑,也有损皇室威严,不如……万岁亲自体验一番,也好有个章程,知道轻重。”
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,心中慌乱不已:“朕……朕如何能。”
仇晗远对他一笑:“如何不行,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。”
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,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,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,会不会羞红脸,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。
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,握住了一个玉势,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,爬上了龙床。
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,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,曲起白皙的腿,紧紧闭着,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,整个美玉雕成似的,莹莹无暇,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,需得好好补一补。
仇晗远坐在他床边,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。
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,想要向下去,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,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。
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,手握一根玉势,缓缓在他臀间磨蹭,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,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,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,将入不入,暧昧极了。
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,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,哭道:
“你……你是故意的,我不想,不想这样。”
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,手上动作不停,在他股间暧昧游走:“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?臣就想疼一疼万岁。可惜……臣是个阉人,没根的东西,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……”
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,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,小皇帝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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