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玉书凉得一个哆嗦,乳首被他捏住了,他忍不住叫了一声,单薄的身子被他揉弄着,呼吸急促起来,咬着唇不说话。
他不说话,仇晗远的手就顺着颤颤的细瘦腰腹滑到下面,摸到穴口处一片湿意,狭长的眸瞬间落进去了能把闻玉书烧着了的火,语调轻轻:“不想?皇上这处湿的厉害,不是想臣想的?”
“呜……别……别摸。”
闻玉书被他按在门上不能逃离,佯装害怕的动了动身子。
之前在御书房,玉势是闻玉书主动要求塞回去的,当时闻鸣霄看他的眼神就跟狼闻了血腥味儿一般幽深,光溜溜的被他抱在腿上,拿着玉势将入不入,好好调戏了一通,搂着他腰问为什么插回去,是不是怕仇晗远发现,弄得他蹬着腿哭的直抽气,才全插进去了,给他整理好衣服。
如今听到仇晗远回来了,他自然怕被对方发现,主动把东西塞了回去,还不小心让国师发现了。
门外不远便是等着伺候的太监宫女,小皇帝身体颤抖,很怕被其他人发现。
仇晗远并未察觉什么不对,只摸着那处有些湿润,觉得小皇帝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,含着玉势都能被磨的直淌水,想来也能承受他那处了,摸的指尖一片湿意,还要准备往深了摸。
薄薄的呼吸带着冷腻的花香落在他脸侧,漆黑的蛇信子一舔一舔似的,小皇帝被他几下弄得红了脸,快要被毒蛇一口吞掉的兔子般,颤抖着身子,因为害怕他这个人,就更怕被他发现自己那处的不对,双手去抓他那只胳膊,呜咽着求饶:
“想了,想了,天还亮着呢,厂公……”
仇晗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,那只手在他的亵裤内:“陛下是说,晚上便可随着臣摸了?”
小皇帝呜咽着不知说什么,一身绯衣的太监压着他,笑吟吟地说了好一会儿调情的话,冷白修长的手才从他亵裤里抽离出来,带着满手液体摸小皇帝的腰肢,大胆包天的欺负一国之君。
“那臣可就等着给陛下侍寝了。”
宫里的娘娘还没侍寝过,太监便虎视眈眈盯上的皇帝。小皇帝今天过的大起大落,一丝精力都不剩了,好不容易从蛇口逃生,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,打算到龙床上抱着被子睡半个时辰,到时候在想办法,结果一觉还未睡醒,天就已经黑了。
那玉势的玉是药玉,多插了有好处,只是睡觉时夹着那么粗硬的东西还是不舒服,闻玉书悄悄拔了出去,想着睡醒了再插回来,但他实在太困太累,睡了整整一个下午,都没睁开眼睛。
也不知道毒蛇已经爬上了床,大逆不道的脱掉他的裤子,去解他的衣服。
小皇帝浑然不觉地躺在床上,任人宰割,一双筋骨分明的手白日里才要了人的性命,如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寝衣解开,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,和两个粉粉的乳首,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。
仇晗远低下头去,含住了左面的那个,吮了一下,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,身下的小皇帝就在睡梦中猛然挺起胸膛,光溜溜的白腿蹬踹了一下明黄的床单,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。
“唔……”
这还是七日里仇晗远头一次弄小皇帝别处,对方反应实在令他满意,含着那粉粉小小的东西也不会别扭了,猩红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,牙齿轻轻咬弄,另一只手抓着他半边雪白屁股揉捏着,直把对方弄得在他身下弓着腰,扭着身子小声呻吟。
殿内烛火不算明亮,只有一盏,龙床上传来的暧昧声音,听上去像是小皇帝发出来的。
皇帝寝宫外夜夜都有宫人守夜,但仇晗远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时,就让他们都退下了。那些太监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仇公公胆大包天,对皇上有了那种心思,就听了他的吩咐,回屋去了。
明黄的床上一片莹莹的雪白,在刺激下直发颤,今天摄政王只是摸了摸,没在小皇帝那一身细皮嫩肉的身体上弄出什么痕迹,他敏感的在仇晗远舌尖的拨动下细细抖动,那处早就湿滑了,仇晗远的手指插进去,就被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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