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晗远昨夜弄上去的痕迹不深,闻玉书抹了点药不久就没了,他到御书房,闻鸣霄瞥了他一眼,让御书房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,等门关上,便放下奏章,对闻玉书道。
“来。”
闻玉书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,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,吓得抓住他衣服,又怂怂地松开。
“今天早朝免了,皇上身体不适?”
闻玉书听着心里发虚,都不敢瞧着皇叔,“嗯”了一声:“腰有点,不舒服。”
闻鸣霄自然知道他腰为何不舒服,掌心落在他细瘦的腰上揉了揉,唇角勾起:
“怎么先去了摘星楼听国师讲经,故意躲着本王?”
小皇帝身体僵硬了一下,坐立不安,结结巴巴的:“没……没有,没有躲着皇叔。”
“没有?没有还绷这么紧。”
手在腰上揉着揉着,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,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,他看着腿上的少年,也没多想,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,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。
“朕腰酸,那处也,也不舒服的紧。”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,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,带着哭腔求饶:“皇叔,你别……”
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,没打算不顾他死活,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:“别怕,不动你。”
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,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,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,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,听他说不舒服,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,在穴口处摸了摸,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,惊叫:“啊……皇,皇叔。”
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,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,抬起眼皮,看着他:
“肿了?”
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,怕被他发现,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,红着脸点了点头。
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,就被颤栗着夹住了:“里面没装着玉势?”
摄政王身居高位,不怒而威,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,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,有一下没一下摸着。
“没有,厂公没,没用玉势碰我。”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,声若蚊蝇地说着。
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,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,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,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,怕是都看不出,一叶障目了。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。
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,他心中思量着也对,这处已经撑的红肿,仇晗远如果碰了,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,想来昨夜是没碰的。
他心情松快了一点,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,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,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,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,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。
“皇……皇叔。你说了不碰我的。”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,期期艾艾的。
“不碰,让臣摸摸。”
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,不打算多问了,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,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,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。闻鸣霄尝了尝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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