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奇事了,历朝历代送钱到内阁司礼监,都是把别人的奏章压一压,不叫皇上知道,这还是头一次各位大臣花钱要压自己的奏章。
前朝闹起来的风风雨雨闻玉书还不知道,他一脸后怕的来到摘星楼,听国师讲经也不睡觉了,左耳进右耳出,愣愣的发着呆。
“陛下今日不用药了?”江聿风道。
闻玉书想起来险些要拳脚相向的两个男人,打了个激灵:“不了,以后都不用了。”
江聿风模样平静,心中“哦”了一声,了然于心地想,这是被那二人发现了。
“陛下还是用上一些吧,天子登基后在圣池净体一月,听经一月,如今一月之期已到,今日要在陛下的龙体上画一副丹青图,祈求国泰民安。”
闻玉书:……草你们古代人玩的好色情。
他纯良的表面先是一愣,几乎瞬间就红了脸,他才和皇叔胡混过,身上都是痕迹,怎么……怎么画丹青,求国泰民安……
他难以启齿地问:“能推迟吗。”
“今日是吉时,陛下。”
国师依旧是一副出尘的平静模样。
闻玉书只好咬咬牙答应了。
经阁里充满了书卷香,处处都是庄严的气味,明黄色的龙袍叠好了放在一边,上面搭着一条玉革带,少年不着寸缕地躺在属于国师的床上,莹白的肌肤上还有摄政王弄出的痕迹,星星点点的红梅一般,纯情中多了几分引诱。
江聿风背对着闻玉书,垂着眸在丹砂里滴进两滴透明液体,用一支笔慢慢搅在一起,随即一身白衣走到闻玉书旁边,看了他一眼:
“陛下,臣冒犯了。”
闻玉书尴尬地垂着眸,一直不敢看他,讷讷地“嗯”了一声,忽然眼前一暗,他闻到了国师袖子上不近人情的淡淡檀香,伸手摸了摸眼睛,上面蒙着一道绸缎,貌是国师眼睛上的那条。
还不等他好奇地多想国师的眼睛是什么模样,胸口处便落下一抹凉意,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了上面,闻玉书下意识颤了一下,那湿润就被一只狼毫笔带着慢慢滑下去,他痒得厉害,想动一下,却在一片黑暗中,听见了男人平静的声音。
“别动,陛下。”
闻玉书咬了咬唇,乖乖躺在床上,不动了。
丹砂红的鲜艳,青艧青的素雅,用一直狼毫笔,在莹白的躯体上漫不经心地作出一副画来,莹白的皮肉在笔下轻轻颤栗,原本的凉意渐渐化作热流,古怪的玉书不用想就知道国师在颜料里惨了东西,当然,纯良的小皇帝只会以为是自己变淫荡了,羞耻地夹着两条腿,隐忍着声音。
乳头上忽然一凉,也不知是不是国师故意选的,没用柔软的羊毫反而用起了狼毫,刺得闻玉书敏感的地方很痒,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“陛下忍一忍。”
他看不见东西,眼前漆黑一片,惶惶不安中,只能听见江聿风淡雅的声音,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,感受着他拿着狼毫笔在乳头上轻轻地扫过,沾着颜料点了点,双腿难耐地夹得更紧,似乎在竭尽全力地遮挡着什么东西,身体的反应让他羞耻极了,他怎么能在国师面前这么放浪形骸。
恍恍惚惚的,突然听见一声轻笑:“陛下可是觉得不好意思么?羞得身体都泛红了。”
闻玉书能听出来他语气中调笑的意思,羞道:“有……有些热。”
狼毫笔游走到了他脖子上,又带着湿淋淋的痕迹落在小腹,闻玉书抖了一下,乳尖上湿润的痕迹一接触空气便凉的厉害,可没多久又升起了热意,他眼睛上蒙着白绸,看不见自己乳头上其实什么颜色都没留下,只是裹着一层透明的水,色情地挺立着,难受的他想自己伸手摸一摸,碰一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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