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很不一样,带着点挑衅的意思,说话还这么大胆,小皇帝被他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的,可怜他宫妃那么多,一次没临幸过,反倒是让三个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欺负。
这是说仇晗远自己还没名没分,却操着皇后的心。闻鸣霄冷冷扯唇,嘲讽:
“你不是最厌恶此道么?我那个皇兄看上了你的脸,如今一家子都在地府等着投胎了。”
“是不喜,不过人各不同,先皇多瞧一眼都让我厌恶,陛下……我倒是希望他一直看着。”
江聿风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,瞥了一眼小皇帝。小皇帝听说他父皇还对国师有过非分之想,着实懵了一下,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父亲看上的人弄得直哭,还是被国师的话羞的,耳根发红,低头看自己的手指。
他唇角细微挑了一下,收回目光,瞧着摄政王满眼写着“当着我的勾搭小皇帝你当我是死的么”,平淡道:“再者先皇和几位皇子怎么死的,摄政王怕是比我清楚,怎么怪在了我身上。”
仇晗远冷冷哼了一声,狭长的眸瞥向缩起来的小皇帝:“万岁和奸夫好了多久了?”
旁边的江聿风和闻鸣霄也把视线看向他。
“奸夫”自然十分淡定,皇叔就面无表情的了。
闻玉书有心反驳,又不太敢,舔了舔嘴唇,含糊:“小,小半个月了吧。”
“……呵。”
似乎是他皇叔呵的,挺冷,听得出里面的气,闻玉书怂怂地耷拉着脑袋,瞅着自己的手。
“吓他做什么,王爷和厂公还管的到陛下睡在谁的榻上?”奸夫淡定的开了口。
四周又低了几个温度,闻玉书战战兢兢的,只觉得左右两边稳稳坐在石墩上的三个男人面无表情的,两米八的气场如有实质,浓浓的煞气在身后形成巨大的黑影,只有他恨不得原地消失。
仇晗远突然笑了,打破沉默,闻玉书一听他笑就知道厂花嘴里面吐不出什么好话,果然。他看热闹的问:“臣倒是好奇,万岁前些日子还和臣说过不喜欢国师,怎么突然变了心意了。”
江聿风并未把他挑拨离间的说辞往心里去,端的一副淡雅出尘,笑了笑:“可能是臣没有折腾人的癖好,喜欢把玉势放人身体里。”
仇晗远脸色一下便阴沉下来,恐怕他也能猜出几分,若当初自己不那么逗弄小皇帝,直接把他圈在怀中,就没这么多人同他抢了。
“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,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。”闻鸣霄凌厉的眉眼似笑非笑的,看向他的目光锋利,薄唇勾出讥诮:“这几日恐怕也没少在圣上跟前吹耳边风吧,道貌岸然。”
“总比摄政王和厂公让陛下害怕的好。”江聿风八风不动地对着他微微一笑,字字句句专往人心窝上捅:“只是不曾想王爷还会帮仇公公说话,看来二位是要放下芥蒂了。”
一山不容二虎,三人都手握权力,又都不是好相处的性子,一直维持着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,也是因为明道帝在位时荒淫暴政,弄出不少祸端,又恰逢小冰河时期,资源不足,二十四部落的王野心勃勃,他们不安分,便要打的他们安分,让他们见了麒麟的旗子就怕得惊慌逃跑,才能天下太平,但这两年仗打的太多,难免民心惶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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