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吹得亭子四周的白纱晃动,青天白日的,被红纱包裹的莹白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起起伏伏,不停舔含着另一个眉眼淡漠的男人身下阳物,舌尖若隐若现,夹着他的两个男人一个在他脖颈亲吻,一个摸着他的乳头低声说穴里好热,葡萄被他们捣烂了,汁液都流了出来,含糊的软绵呜咽和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不断,吹着风飘飘荡荡。
窄小的地方被两根布满青筋的火热一遍遍填满,一遍遍贯穿到底,磨的湿热不堪,令人颤栗的快感在三人体内激荡,前面被绑起来的阳具憋的胀红的射不出来,闻玉书就死死夹紧了后面。
清瘦的腰肢被大手疼爱的摩挲,挺翘的臀贴着薄薄的红纱,一只修长的手就从前面把他撩起,露出被两根大肉棒撑开的白屁股。
啪啪啪的撞击牵扯水液,少年敞着两条细白的腿,一前一后贴在一起的肉棒上青筋愈发狰狞,先进去的仇晗远在一团红腻中横冲直撞,忽然闷哼一声,把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喷在了闻玉书菊穴各处,烫的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。
他紧绷着单薄的少年身体,在源源不断的内射下一抖一抖地喷出大股大股热液,身上汗湿的几丝头发都贴在了白皙的颈侧,他睁着浑浑噩噩的眸,嘴巴含着一个龟头,口水都弄了江聿风一半柱身。
凉亭里满是淫乱的气味,闻鸣霄从后面摸上他的一边胸膛,低头在他脖颈上吮,他估计也快差不多了,呼吸急促又炙热,调笑:
“弄脏了我给你做的新衣裳,这么好的料子,可惜了,本来还想着让你夜里多穿几天。”
闻玉书浑身汗津津的被抱着,吐出了江聿风的龟头大口喘息,身体里的快感让他颤栗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闻鸣霄把他抱离了仇晗远还坚挺的下身,放在石桌上,裹着水亮的粗长紫红插入泥泞不堪的穴,又狠又快地捣弄起来。
呻吟怎么也无法控制了,一声比一声难耐,哭声哽咽。
“皇,皇叔……难受,难受,要憋坏了,让我射。”
他射的太多了,闻鸣霄不准备现在给他松开,哄着他:“等等就让你舒服。”
江聿风走到了石桌的前面去,他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,闻玉书就一边哭着承受火热的鞭挞,一边含住了他的顶端,仇晗远也拉过他的手,去摸自己湿哒哒刚从他体内拔出来的阳具。
闻鸣霄操到一半,亲着闻玉书胸膛,笑着哄了几句,拔出来热腾腾的孽根,又从旁边果盘里拿出个紫皮葡萄给他塞了进去,重新捅入,一插到底,饱满的葡萄被他生生捣碎在闻玉书的体内,噗嗤噗嗤的水从两腿间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飞出,惹得少年呜呜地哭叫,想射还射不出来。
其余的大多数声音都被阳具堵在了嘴巴里,他舌头太软了,总是被江聿风顶的一动一动,咕叽直响,湿湿软软的好入极了。
江聿风一只手撸动着布满青筋的柱身,一半的欲望上裹着口水,在他手中越来越硬,目光盯着他在轻纱下汗湿哆嗦的白皙身体,滚落下来的汗珠,最后低喘了一声,写到了他口腔中。
神经一跳一跳,精水喷薄而出,闻玉书始终含着他的龟头,迷迷糊糊咽下去点,可能是觉得味道不好,等江聿风射他一嘴,缓缓挤压几下退出去,他就立马偏头咳了几声吐了出来。
下面的闻鸣霄也快了,雄腰动的越发凶悍,被捣弄碎的葡萄摩擦着来回抽动的柱身,闻玉书又难受又双利,射不出来只能不停收缩肉壁此疏解情欲,被咬吮着大棍子,闻鸣霄眉头皱着,龟头上的酥麻射意让他忍不住干的更加激烈,长驱直入次次一下到底,顶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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