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睛,感受着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,一边带着闻玉书的手摸着他下身滚烫的棍子,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,来来回回地动,手心包裹着流水的龟头,揉搓两下沟壑处引起强烈的刺激,马眼水流的越来越多了,弄脏了对方的手。
方才还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生死的长发男人,如今却昏睡不醒地摸着下属胀红粗硬的阳具,反反复复的抚慰着下属的欲望,邵正初那地儿更坚硬的烫手了,忍不住舒爽的连连叹息。
滑溜溜的声音从身下溢出,手指挂上黏腻的水液,邵正初隐忍地抽过床头上几张纸来,用闻玉书的手裹着硕大顶端,裹好了,喘息着一泄如注。
邵正初弓着身,笼罩着床上睡袍敞开的长发男人,低喘着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,并不满足。在主人身上尝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记他的屁股了,他不能多留,给对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,处理好所有证明自己来过的细节,离开了主卧室。
——关上的门发出一声轻响。
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一点精液的味道,也会在时间里慢慢消失。
床上本来该中了药的男人翻了个身,依旧闭着眼睛,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发红的唇,感叹:“……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系统也唏嘘,看着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下手的。
闻玉书嘀咕一句就睡了,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起床,对着镜子穿衣服时,邵正初过来了。
全身镜立在衣柜旁边,闻玉书下身穿好了西服裤,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,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,低头整理袖口:
“正初来了。”
邵正初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,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,开口:“大哥。”
“酒醒了,昨天睡得好吗?”
“很好。”邵正初到。
闻玉书一直从镜子里看着他,慢慢地系上袖扣,笑了笑:“是么,我睡的也很好,竟然一觉睡到天亮。”他有些感慨地喃喃了一句:“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。”
邵正初面不改色,平静且淡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,心里清楚这是对方在试探他。
他没露出来什么不对,那视线就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了。
闻玉书整理好了白衬衣,邵正初就亲自拿来他的西装外套,给他穿上。
他没拒绝对方服侍他穿衣服的举动,都整理好了,往外走的时候,拍了怕他的肩膀:
“好了,下去吃饭。”
邵正初恭顺地点了下头,跟在他身后往外走,心中清楚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,目光落在前面的男人背上,眼皮微微一垂,遮挡住眸中的情绪。
—
闻玉书的纹身养好了,霍凯风就邀请他去自己开的酒吧玩,他大半个月没出去,便同意了,穿的人模狗样的西装出去花天酒地。
车到酒吧的时候霍凯风正站在门口等着他,看到他下来,就大步走下台阶。
“身上的纹身好了?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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