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找乐子,下头的人也都收敛了,暂时和睦相处,不过就算关系不好,霍凯风也不是他一个小领班能不屑的,闻玉书手底下的都是聪明人,自然不会怠慢他。
霍凯风就带着人停下了,随便嗯了一声,看了一眼四周,开腔:“你们老大呢。”
服务生陪着笑脸,歉意道:“场子里有人手脚不干净,老大过去处理了。”
霍凯风来的时间不巧,赌场有人出老千,闻老板去处理了,没能第一时间看见他这骚包样儿。
他听了服务生的解释,遗憾地轻啧,问了对方闻玉书在哪,就带着人过去瞧瞧。
另一边玩德州扑克的赌桌周围已经没了人,桌上散落着纸牌,赌客们围在一起嗡嗡的讨论。
“在这儿出老千,不想活了吧?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奺奺瘫在作话里:该小邵了,但过度卡住了,这章没补上
上次打在我腿上的伤留疤了,你给我身上留了个印子,闻老板(剧情
透过挤挤挨挨的人群缝隙,能看见一个青年被赌场的两个穿西装保镖压着双臂按跪在地上,他低着头,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欧式风格的地面。
筹码、钞票、纸牌撒了满地,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上面的纹路亮晶晶的,一双黑皮鞋走过这些诱人的东西,没有丝毫留恋和停顿,直到停在了对方面前,跪在地上的青年一颤。
修长且近乎苍白的手指捡起来地上一张黑桃A的纸牌,那人缓缓蹲了下来,用纸牌锋利的边缘卡着他的下巴往上抵了一下。
没有多重的力气,偏偏让人无法反抗,青年随着力道抬头,露出一张布满冷汗和恐慌的脸。
他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,因为狭长微挑的眼型,而显得充满了攻击性。
人群里的霍凯风看着他的眼神深了深,抬手碰了下唇,有点想抽烟,但想的更多的是别的。
闻玉书听见了一声男主靠近的提示音,眸色微晃,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,纸牌抵着他下巴,笑着问:
“在哪仿做的牌?胆子很大啊。”
赌场的牌都是特制的,他拿着的这张黑桃A和赌场的牌背面的花纹十分相似,再加上这人换牌的动作很快,几乎是眨眼之间,盯场子的人都没能发现,还是荷官摸出来的。
青年冷汗都滴下了地上,再没有刚进来时仗着自己技术高超,膨胀的目中无人的态度了,喉咙发颤地说了个地名,又求饶:
“我……我错了,闻老板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。”
他这种小人物,不值得闻玉书多费心,过来一趟也只是想问问哪家胆子这么大敢仿他们的牌。
一声一声的哀求和痛哭流涕,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凝固,围观的众人或冷漠或害怕地看着他们。
蹲在他面前的长发男人却依旧含着笑,那一头长发墨似的垂下,心肝也这样的黑一般,没理会他的哀求,意味不明地说了句“这双手倒是快”,就起身让保镖把他拖走了,至于那人有什么下场,大部分司空见惯,没必要问,打算一夜暴富或者起了同样心思的不敢多问,彻底歇了心思。
每次发生这样的事,接下来一段时间看场子的压力都少了不少。
闻玉书扔了那张仿造的黑桃A,就有一只手递过来一张纸巾。
他被对方黑色皮手套下露出的一枚银色手表晃了一眼,接过那张纸巾擦了擦手,才看清霍凯风的穿着,擦手的动作逐渐变慢:
“……霍老大等下还有别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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