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进了浴室,邵正初跟在后面,随手关上的浴室的门。
浴室里贴着白色的瓷砖,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,闻玉书坐在浴缸内,向后仰着头,邵正初拿着花洒的喷头给他洗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淌,弄湿了邵正初的裤子。
闻玉书闭着眼睛,锁骨沾了水,水珠滑下覆盖肌肉的胸膛,所有景色都在邵正初眼中。
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诱人,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下属聊着天,说着会所和赌场的事,偶尔也会提几句不省心的女儿。
邵正初手上的动作又稳又小心,往下看了一眼,伴随着水声,时不时地回应一句老大。
他们闹的太晚,等好好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,天都要亮了,闻玉书疲惫的厉害,连让邵正初回去都忘了,又留他住了一夜。
闻玉书第二天到底没去赴约,倒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邵正初弄得太狠,他被彻底榨干了,走路都觉得后面有种合不上的错觉,这两天哪也没去,在家里修养了。
直到第四天,有位高官约他吃饭,想私底下谈谈某种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生意,和他交个朋友。
闻玉书去赴了宴,客尽主欢后,高官一脸笑意地离开,他才想起来自己给了霍凯风酒店的房卡,所以便没回去,在下属经理的相送下,直接坐电梯上了楼。
这家酒店是他名下的,越往上价钱越高,顶楼房间更是没几个,都是内有乾坤的大套房,里面有些各种娱乐设施,比寻常人家房子都大,大玻璃窗能看见t市的风景,和屹立着的庞然大物——赌场。
闻玉书往里面走的时候路过一间敞开门的房间,里面的流行乐声很大,还有年轻人们的欢声笑语,听上去都是年纪不大的男男女女,起哄地嚷嚷着什么,气氛火热。
他随意往里面看了一眼,然后问身后的下属经理:“里面是什么人。”
“是……”经理小心看了他一眼,咳了一声:“是小姐的同学们在办派对,小姐也在,大哥要进去看看吗?”
他说的有点心虚,毕竟之前有传言说老大和小姐生疏了,勒令在闻家当差的兄弟们不许给小姐帮助,最近还要再领养个孩子,可到底是“听说”,老大以前对小姐多好啊,那些孩子拉出来小姐的名头,他也不能不给面子啊。
闻玉书知道他的苦衷,也没责怪他,淡淡道:“不用了。”没停留地继续往前走。
……
房间里年纪不大的男男女女玩闹欢笑,他们还不够年纪,不能喝酒,桌上只有可乐雪碧和薯片,还有经理送上来的各种小吃。
桌球边上围了几个学生,球进了就发出一声欢呼,磁带机旁边围着人讨论放什么歌。
以往这种时候闻英媛都会穿上她的新衣裳,像是高傲的天鹅一样众星捧月地坐在c位,如今却穿着校服,眉眼疲惫地打着哈欠。
一个女生看过她身上的校服,百思不得其解:“英媛,你怎么了?以前不是说校服最丑吗?”
闻英媛一句话也不想说,她太累了,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,靠在沙发里一动不动。
另一个女生就噗嗤一笑:“学习学魔怔了呗,她今天上课趴桌子上睡着了,嘴里都在嘀咕数学公式。”
闻英媛听得脸都绿了。
叛逆期的少女觉得自己如今改过自新,挺异类的,有点丢脸,但她一丝一毫争辩的欲望都没有,清心寡欲。
她养父这个魔鬼!给她找了五六个家庭教师,轮番对她知识轰炸,血条都被磨掉了大半,不好好学,就关着她不让她出门,闻英媛以前脾气很差,自从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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