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两具男人的身体纠缠不休,强壮的小麦色紧紧箍着底下白皙的身体,公狗腰挺动的飞快,带动的整张床都跟着他们淫荡的交合摇晃,闻玉书从没想过他会什么也不穿地在他身下,躺在他的床上,被他按着腿侵犯,窄小的臀穴被迫吞吐着一根粗壮的巨物,每次发力都只能进去大半根。
那销魂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,程鸿雪从来没这么舒坦过,闻玉书被他操的腿在他腰两侧踹动,他不停地顶腰想完完全全地进去,闻玉书难受的抽气几声,双臀间窄小的地方被又插又捅,渐渐无力地容纳了粗长的进入,程鸿雪一鼓作气填满了他的直肠,肉棒亢奋地在里面抽动四处摩擦,身下被他顶的一晃一晃的人紧得要命,程鸿雪低头去亲他胸膛的乳头,用醉醺醺的声音嘟囔着:
“怎么和我做这么多次了,还紧的像第一次似的。”
闻玉书被他撞的一晃,泄出一声长长的鼻音,他不断被火热狰狞的性器贯穿到最深处,冲破了紧窄的直肠口,在他体内留下一阵强烈的酸胀才拔出去,咬着牙不肯出声,半晌才冷笑:
“谁……谁和你做那么多次呃……了。”
可惜程鸿雪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,就知道粗喘着在他身上发着酒疯,他口干舌燥,眼前一片混乱,隐约能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身体有多滑,身段多惹人怜爱,容纳他的地方多美妙。在自己耸动腰胯的操干下隐忍地颤栗,让他怜惜的同时也恨不得把他操死,最好崩溃地抽搐喷液,那接连捣弄进去的肉棒便越来越激动,拼了命地往里冲撞。
啪啪啪的声音不断,紫红的肉棒一直顶到底才往出拔,捣出了一些水亮。
“啊……呃啊……”
闻玉书脚背绷成一条直线,踩着乱糟糟的床单,狂轰乱炸的交合让他被肉棒填满的钝痛消退,肠壁吸附在那根肉棒上,快感随着摩擦湿润了干涩的菊穴,程鸿雪的硕大每一次都要顶到底,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的深处还是又酸又胀,他在对方身下晃动,只有实在忍不住了,才会吐出一点声音。
欲望被滚烫的穴肉裹住的滋味实在舒畅,程鸿雪像一条发情的公狗,只知道耸着腰往他体内撞,将他狠顶在床和自己胸膛中间甩着胯,咬了咬他脖子,低喃着:“身体怎么这么热……行之,好舒服。”闻玉书不得不攀附上他的肩膀,在他肩后抓出几道印子,被刺激的隐隐颤抖,险些射出来。
他昨天掉水里有点感冒了,今天本来就不太舒服,身体的温度也比旁的时候高一点,这下昏昏沉沉地差点溺死在激烈的性爱中,鼻音难耐地混合着热意,被迫承受着欢愉和异物感的胀痛,这幅无力的模样也不知道哪儿刺激到程鸿雪,他喘息越来越粗重,疯狂地把他干了个透。
泛红的菊穴被一根巨物插着,撞的水液四处飞溅,那处被操开的模样真是好不可怜,程鸿雪小麦色宽阔的脊背多了些汗珠,去亲闻玉书脖子他咬出来的痕迹,喘息着让对方唱曲儿听,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清瘦修长的身体,胯骨撞得他两条腿心发红。
闻玉书身上也出了不少汗,更衬得肌肤白皙,体内攀顶峰的快感让他在程鸿雪胯下泄了一次,腰肢往上弓,死死抓了一把被单,呼吸急促地颤了一下,前面胀红的肉棒就射出几道白浆,后面菊穴紧缩,将里面的肉棒夹得死死的,可程鸿雪根本不顾他刚高潮,便一刻也不停地再次动起来。
都说喝醉了硬不起来,程鸿雪却硬得能把他肚子捣烂,闻玉书在他的冲撞下发着抖,脑袋一片空白,程鸿雪还在他身上,野蛮地顶弄。
他从未承受过这么有力的顶弄,像是连灵魂都被这根火热撞了出去,实在受不住了,更不愿意在床上,在他被男人干的酸胀欲死的时候唱戏,艰难地叫停:“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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