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也不走,到底把他扛在肩上,去了浴室。
兵荒马乱的好一通折腾,闻玉书什么也没穿,浴室里热气缭绕的让人觉得气氛暧昧,他精液流了一腿,前面垂下的肉棒在一片白里红的扎眼,程鸿雪血气方刚的,给他洗着洗着就有了反应。
闻玉书忍无可忍,回头瞪他,线紧绷地下颌线滑下一滴水,咬牙:“你变态么。”
程鸿雪被他骂懵了,眼眸微微睁大,气道:“我怎么了?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你都抵着我腰半天了,你还想做什么。”
“这不是没做么……再说身体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。”
“是么,人鸡分离,够厉害的。”
“……姓闻的我警告你你别阴阳怪气的啊。”
“嗤。”
“……”
逗嘴归逗嘴,手上给他洗澡的动作却没慢,程鸿雪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太过了,竟然把他操到失禁了,恐怕他这会儿心里不痛快着呢,一会儿怼回去,一会儿又让他低头,洗头发。
闻玉书头低下来,洗发水在他头上揉搓成了泡沫,他脸上的艳丽感比以往都要重,眼下点睛一笔的泪痣让人难以忘怀,脖颈上红痕还很明显,让他洗着的同时,也不忘嘲讽回去。
吵吵闹闹地清理完,终于能出去休息了,闻玉书躺在了另外一张房间的床上。
刚才剧组来了电话,俩人干的正激烈,没听见,程鸿雪正站在大落地窗前打着电话,歉意地道了歉,又聊了几句后续宣传的事,才挂了电话回去,掀开被子上床。
他往床上一躺,后脑勺上的包就疼了一下,嘶地吸了口气,就转过来侧对着闻玉书,拉过他一只手,低头让他摸自己后脑勺的包。
“踹我干什么,都摔出包来了,你摸。”
闻玉书烦他,冲着那包一按。
“啊!”程鸿雪怒吼一声:“有你这样的吗?”
那只手的力道就放弱了,闻玉书侧着身面对着他,敷衍地给他揉了揉:“
好了,不疼了。”
程鸿雪觉得有点像哄小孩呢,但到底没把话说出来。
白天拍了一天的戏,晚上又胡闹到这么久,闻玉书眼睛半眯,给他揉了揉脑袋就不知不觉睡着了,程鸿雪看了一会儿他的脸,也闭上了眼睛。
程鸿雪的戏杀青了,行李早就提前一天收拾妥当,第二天有行程飞国外,一早起来就要走了。
昨天拍了个大戏,今天闻玉书休息,程鸿雪收拾妥当,拉着装满衣服的行李箱站在他床边,闻玉书还没从床上起来,侧身闭着眼睛。
程鸿雪一身潮流的穿搭,一会儿要赶飞机,脸上戴着黑墨镜,看着很有当红明星的范儿,一开始来都不想来,现在要走了还舍不得,犹豫片刻跪在床上,把闻玉书翻过来:“哎,我走了,有事联系我,下戏了多发发信息。”
闻玉书困得皱了下眉,眼睛连一条缝都没睁开,不说话,程鸿雪依依不舍,又晃了他一下。
“听没听见?”
闻玉书到底还是被他吵醒了,翻了个身往被子里缩,烦道:“知道了。”
得到了他的回答,程鸿雪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脸,身上有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,声音放轻。
“走了。”
床边凹陷下去的地方一松,轱辘滑过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,门锁被打开,又关上。
屋里恢复了寂静的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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