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掌柜传达。
最终,那丹芝毫无疑义的给了那位神秘人。
同时,为了不让其他客人扫兴而归,开泰庄当场就把那神秘人的毒与解药一并拍了。
拍卖会接近尾声时,吃得差不多的吴惟安起身。
纪云汐抬头,喊住他:“等等。”
吴惟安停下脚步,笑意盈盈地望着她:“云娘想保丹芝的主人?”
一向没多大情绪变动的纪云汐脸上难得带上了笑。
果然,还是有脑子的男人比较适合她,有些话都不用她点明,免去了那些弯弯绕绕。
“是。”纪云汐颔首,“我明日会让人送一两丹芝到你府上。”
吴惟安恭恭谨谨朝她作了一揖:“云娘的心意,在下定当铭记。”
一两丹芝对纪云汐来说,不过九牛一毛,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:“客气。”
“这几日府上估计会请安郎用膳。”纪云汐顿了顿,“到时还得麻烦你走一趟。”
纪云汐是什么人?
她吃的穿的用的,都是最好的。
纪府的膳食肯定更不用说。
免费的美食,谁不吃谁傻。
吴惟安自然一口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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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芝的存在,让很多隐在暗处的人眼红。
有亡命之徒,有家中亲友病弱的人家等等。
开泰庄里机关密布,且背靠纪家,很少有人敢闯。
最主要的是,这纪家很是记仇,你偷了抢了纪家的东西,那你这辈子就完了。
就算你只是偷了一颗价值五百两白银的夜明珠,纪家也会毫不犹豫砸个几千两几万两黄金白银全大瑜悬赏抓你,不死不休。
所以从来没人敢碰纪家的产业,大家都默契地等主人离开开泰庄。
这些信息,是几日前下属搜集送到吴惟安手上的。
吴惟安之前虽就有关注上京城的一切,但也不会查这么细。
那日,他看完这些后,就和他二弟感慨:“我们日后若想下纪家贼船,怕是有些难。”
却没想到二弟一脸懵地反问他为何要下。
吴惟安无话可说。
难道他要告诉他二弟,身为男子,铮铮铁骨,他不想一直卖身吗?
不过话说回来,最近家里条件确实好了不少,二弟瘦削的脸上都有些肉了。
真真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
她纪三,其心可诛。
吴惟安摇摇头,暗自轻叹了声。
他拉着雪竹低声嘱咐了几句,便坐上吴家马车先回了吴府。
而且马车还是他自己赶的。
开泰庄旁的小巷子里,雪竹看着公子架着破破烂烂的小马车咔哒咔哒离去,一脸茫然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公子要让他从一个扫脑袋的扫地小厮,变成一个保护脑袋的扫地小厮?
他没有护人脑袋的经验啊。
不过还好那脑袋自己跑得挺快,在上京城大大小小巷道中穿来穿去,很是灵活,将跟着的尾巴甩了个七七八八。
不过还有几条尾巴跟得很紧。
雪竹轻功极佳,极擅隐在暗处,他刚想出手帮忙解决。
结果一阵寒风吹过,风中夹带着些粉尘。
雪竹下意识捂鼻,眯着眼望着随着风飘扬的白色颗粒,便有些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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