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人既然知道他的真面目,吴惟安也就懒得演戏了。
他静静坐在角落,单手撑在扶手,脸隐在昏暗之中,:“五皇子我会牵制住,邢家那边云娘也会盯牢。”
众位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道:“小吴大人放心,只要你能牵制住五皇子,那些大人没了五皇子指点,不足为惧!”
吴惟安嗯了一声,没再继续往下听便走了。
这些大人做事还可以,他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。
吴惟安回了吴家。
纪云汐还没回来,他坐在桌前,写了张小纸条,吩咐宅大人:“给庆文王的老仆。”
庆文王此次入京,下榻在驿馆。他把整个驿馆都包了下来。
庆文王从乐坊回来,对着他最信任的老仆唉声叹气:“本王已经数十年没受过这气了!可本王却得忍着,本王实在难受!这心口,实在堵得慌!”
钱就是他的命根子啊!那五皇子做什么不好,偏偏动他命根子?!
老仆给庆文王端上一盏醒酒的茶。
这老仆年少时是个街头混混,做的都不是入流的事,他十二年前才进的王府,在府中跑腿儿,没一年,就受到了庆文王的重用。
因为这老仆,非常对庆文王的胃口,而且常常能给庆文王出一些好主意。
今夜也是如此。
老仆在庆文王耳边道:“王爷想恶心那五皇子,还不简单吗?”
庆文王道:“但皇兄的意思,是不让本王对五皇子下手啊。”
老仆露出个笑:“那王爷就别对五皇子下手,您是五皇子的皇叔,也应该多多关心五皇子。听说五皇子喜好琴音,明日一早,王爷索性带着乐手去五皇子府上,和五皇子一起赏乐。依老奴说啊,王爷您带着小群主去五皇子府住上个一个月更好。”
庆文王皱起眉:“本王恨不得从此不要见那五皇子,你还让本王住他府上,日日见他?!”
老仆把其中的道理细细说给了庆文王听:“老奴看那五皇子心机深着,指不定成日在府中密谋什么,府中兴许也有秘密。王爷您住进去,那五皇子还怎么密谋?五皇子一被您牵制住,太子啊其他皇子啊,定会对五皇子的人下手。这事也不是您干的,圣上又如何怪罪得了您呢?”
*
纪云汐的四家布庄,将于明日开业。
其中在开泰庄附近的东蕴布庄,都是最好的布匹,最好的绣娘,最好的衣裳,顾客群体瞄准的自然也是上京城中的权贵们。
开店成本,东蕴也要远远高于其他三家。
可此次开业,纪云汐主打的,却是位于西边街坊深处的西蕴布庄。
权贵之家住得都离皇宫近一些,离城门口远。
而这西蕴布庄四周居住的都是普通百姓,身上没太多银钱。
五日前,纪云汐便让城里的乞丐小孩们,满上京城的给她的西蕴店铺宣传。
她的四家布庄,都于明日辰时开业。
开业第一月,先到西蕴臼恃広布庄的前一百名顾客,都可在店里免费拿一件200文之内的衣服,一百名之后消费每满100文减50文。北蕴布庄不送衣服,但消费每满1两减5钱。而定价最高的东蕴布庄没有任何优惠,专门提供府中下人、门派弟子服装的南蕴布庄也没有活动。
此时夜色已经有些深了,纪云汐还在西蕴布庄。
她再做最后一遍检查,店里的衣服是否都已经摆好,量是否充足,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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