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想挪,还是不能挪,这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自由,便是拥有选择的权利。
纪云汐还不太困,难得有心情多说几句:“在我心目中,太子是最好的人选,你不是。”
吴惟安想了想太子。
他在上京城,虽说是太子一党的人,可他和太子的交集不多。
不过几面之缘,确实也能看出太子若能上位,会是个爱民的君王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,便迷迷糊糊的相拥而眠了。
睡后半个时辰,门外忽而有人匆匆敲门。
先是圆管事的声音:“公子,快醒醒,太子来了!”
而后是晚香的声音:“小姐,太子和七爷来了。”
房内两人,吴惟安最先惊醒。
他睁开双眸,眼里睡意一闪而过,取而代之的是幽深如潭的光。
纪云汐一时之间还有些迷糊。
她一手撑床,摇晃着起身,吴惟安下意识拉了她一把。
纪云汐渐渐恢复清明:“太子?”
这个消息太过于荒诞,以至于一时之间,纪云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这也着实出乎吴惟安的意料之外,他望向门外,沉声道:“太子人呢?”
圆管事道:“在偏房里,太子受了伤,雪竹正在帮忙包扎。”
吴惟安和纪云汐对视一眼。
纪云汐下意识问道:“七哥呢?”
晚香道:“七爷也有外伤,不过都是些轻伤。”
纪云汐微微松了口气。
二人没再说什么,各自换了衣服赶去偏房。
太子身上中了箭伤,不过还好,他及时被纪明双拉了一把,没有伤到五脏。
纪明双的伤势比太子要轻,在左边肩膀处被砍了一剑。
太子趴在床上,一旁雪竹坐在那,将点着的烛火来回烤炙剪刀,而后将箭矢旁边一圈的衣服剪了。
雪竹剪得干脆利落,而且不用量,刚好剪成一个完美的圆圈,不曾剪坏一点布料,更是没碰到伤口一星半点儿。
而床旁边的榻上,纪明双正襟危坐。
他拉着自己的衣袖,绷着张脸,脸上都是拒绝:“不用了。”
纪明双看了看雪竹,道:“一会儿等雪竹给殿下处理好后,再帮我顺道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纪明焱扒拉着纪明双的衣袖,脸上写满了心疼:“明双啊,你这伤口很深呐!不能拖了,等雪竹给殿下处理完,你这手怕就不能要了!你莫要担心,都交给六哥罢!”
说完后,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
纪明双死死抓着衣袖不放:“不是很深,血都不流了。”
吃点纪明焱做的饭菜,那就算了。
可让纪明焱来给他包扎伤口,他的手,才是真的保不住了罢?
刚巧此刻,纪云汐四人走了进来。
纪明双松了口气,当即就让晚香来给他包扎了。
兄弟俩人拉扯的功夫,雪竹已经用帕子抓住箭矢,快准狠地拔了出来,而后第一时间止血,上药,包扎。
一系列动作,有条不紊,而且做得相当漂亮。
纪云汐多看了几眼。
吴惟安站在她一旁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微微低头,若有所思。
?
纪明双的剑伤确实不严重,晚香很快就给他处理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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