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随口说说的纪云汐:“你还真点?”
吴惟安:“不然?”
纪云汐的嘴角轻轻抽了抽:“”
她懒得管他,看了几页杂书后有些犯困,便回到了床上,倒下就睡。
可箱子被搬动的声音,黄金与黄金相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传来,弄得纪云汐很无奈。
过了一会儿,声音总算停下,心满意足的吴惟安去洗漱了。
纪云汐却睡不着了。
她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,转过头朝堆着的箱子看去,目光沉沉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洗漱回来,头发还半湿的吴惟安看见的便是这一幕。
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,遮住纪云汐看向他私人财产的视线:“不是困了吗?怎么还未睡。”
纪云汐看向他:“总觉得,有些亏。”
十万两黄金,可不是小数目。
而且,他的势力,欠了不少钱啊。
可不仅仅只是十万两黄金。
吴惟安走过去,在床边坐下,轻声道:“你哪里亏?”
纪云汐抬眸,定定看向他。
吴惟安俯身,长发落下一缕,刚好落在纪云汐的脖颈间,微湿微痒:“我都是夫人的了,夫人哪里亏?”
他直直迎上她的视线,瞳孔极黑,仿佛能吞噬一切。
纪云汐睫毛忍不住眨了下,又眨了下。
脖颈间实在太痒,她伸手,就欲将他的发拂开。
吴惟安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指尖。
用他那只骨节匀称修长的手。
纪云汐的心,跳动了一下。
吴惟安一点点靠近她:“夫人觉得亏,大概是还没试过。夫人今晚,想试试吗?”
那五指牵着她的手,将她的手放回腰侧,过程中若有若无滑过她衣料柔滑的寝衣。
纪云汐下意识曲起了腿,她仰着脖颈,眼微眯,唇轻启:“青州那晚,你装的。”
那晚他稍显生涩,可现下,却完全不同。
而且他说过,他先头在小倌馆待过一阵子。
在小倌馆待过的人,怎么可能不懂。
没吃过肉,也见过猪跑罢。
这人学什么都快。
亏她还以为,青州那晚是她占了上风。
而这一切,不过都是他的顺势而为。
吴惟安轻笑,并没有解释,算是默认。
狗男人。
纪云汐在心里冷笑,不过面上不显。
和她装?行啊。
纪云汐伸手,抓住他的衣领,而后使力,借着这劲微抬起上半身,在他耳侧柔声道:“好啊,试试。”
人都有七情六欲,纪云汐从不否认,她也有。
她倒是挺想知道,人和工具,有何不同。
此言一出,吴惟安的眼更黑了。
房里夜明珠亮如白昼,修长纤细的五指拂过长发解开丝带时,都是赏心悦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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