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哄,还被江黎知道了“药挺多”的事。
奚迟:“……”
从后墙到操场这一路,奚迟都没再说话。
直到走到操场入口的瞬间,他喊了一声:“江黎。”
江黎转过头。
奚迟胸口很轻地起伏了一下,半垂着眼,没看江黎:“之前说‘保密办’的事,不是那意思。”
江黎看着他:“嗯?”
奚迟深吸一口气:“没别的药,只有——”
最后一个字奚迟没说出口,快步朝着观众席的位置走。
江黎站在原地,良久,才把没说完的那个字补齐。
没别的药,只有你。
江黎失笑,抬脚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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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庆涵盖内容要持续将近一个月,后续还有不少活动,但开幕式和演出一结束,学生的任务已经结束一半,剩下的基本都是校领导的事。
江岸、施岚几人更忙,参加完开幕式,便在所有校领导的簇拥下参观校史馆,又简单讲了几句话,在一众校领导的欢送中离场。
施岚女士走的时候,帮奚迟理了理衣领。
“今年生日在周六,跟往年一样,晚上得去大院去吃饭。”
“你太爷爷他们已经布置好了,还有好些长辈也都会来,如果有别的安排,尽量安排在中午,知道吗?”
奚迟点了点头,回了句“知道了”,将施岚女士送上车。
连轴转上一天,校庆开幕圆满落幕。
翌日,老王他们紧锣密鼓地筹备学术活动首场论坛,不比开幕式清闲多少,但学生已经恢复正常教学活动。
比学校百岁生日,他们秘书长十八岁生日显然更让人激动。
迟哥惊蛰生日的事在开幕式当天就已经在一班班群掀起一阵讨论,但因为学生会这几天实在太忙,就没人在奚迟面前提,直到第二天。
刚开学,教学任务不重,校庆周又取消了大课间,下课铃一敲,学生会几人一离场,一班立刻热闹起来。
“送迟哥什么生日礼物好?”廖争边关后门边问,“送鞋怎么样?或者手表?或者游戏机?”
林文光越听越不对:“鞋?手表?游戏机?敢情你会送礼物?”
“那我去年生日你踏马给我送一个保温杯,上面还印着‘丰收银行第十八届技能大赛优胜奖’什么意思?”
他当场就说“这太贵重了,快拿回去吧。”
廖争不可思议看着林文光:“那你能和迟哥比吗?”
林文光:“???”
王笛倒了一杯水走过来:“昨天不是讨论去哪里聚餐吗?怎么说上生日礼物了?”
祝余也接腔:“生日礼物就不用考虑了,迟哥从来不收。”
南山一群人“啊”了一声,仰着脑袋看向祝余他们。
林文光:“这不太好吧。”
“这是真的,”杜衡从王笛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手,“你要是手写一张贺卡之类的,迟哥可能还会要,但你要送什么鞋、手表、游戏机,迟哥真不会要。”
廖争完全不同意:“哪有生日不收礼物的。”
西山一群人诡异沉默下来。
王笛搅着麦片的手轻颤着,“呵”了一声:“你是不是忘了迟哥的身份?”
“若木家,独苗,你觉得会没有生日礼物?”
“迟哥不收,是因为不缺。”
祝余语气沧桑:“我记得前两年,迟哥他太爷爷还是谁来着,好像给迟哥买了一座山吧?还建了一个山庄?”
南山:“……”
王笛语气更沧桑:“嗯,去年是以迟哥的名字修复了岱山那尊大佛金身,据说花费了八位数,人民币。”
南山:“…………”
因为山庄和八位数,南山一群人整整恍惚了两天,直到周五,桑游在群里发了餐厅的定位和包厢号。
除了一班的人,消息还发给了两院学生会。
发消息的时候,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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