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是扫了作证之人两眼,系统立刻道:【这是被单家收买的!】
元蘅略一点头,暗道:“你说我要不要上去作证?陆与能解决吗?”
系统挠挠脑袋,【应该能,陆与可以仗势欺人,反正县令拿他没办法。】
元蘅:……
感觉有点爽是怎么回事?
她这个念头刚刚落下,就见陆衙内那边也有证人上前,不是别人,却是一直在巴结他的年涣。
年涣一人上前,身后还跟了一串人,有男有女有老有少。竟然全都是这些年遭受单家欺压之人。
看见上来作证的人是年涣,单老爷顿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单霸则露出凶狠之色,显然是恨极了年涣这个背叛者。
然而年涣对此毫不在意,一上来,先表明自己是单家聘用的护卫,又点名他身后之人全是受单家迫害之人。
他道:“草民数月来在单家见识了太多这对父子的恶事,奈何困于家计,无法抽身离开,可是今日,当草民见着从天而降的陆衙内时,顿时被他义薄云天的古道热肠所触动,同陆衙内一腔侠义心肠相比,草民简直如那地上不堪的杂虫,竟然为了区区银钱违背了心中道义,亦忘却了自己当年习武的初衷。幸好遇见了陆衙内,是陆衙内点醒了草民,如今草民决意弃暗投明,将单家父子的罪行公之于众,还请大人明辨!”
这话说得,简直将嚣张跋扈的陆衙内说成了下凡来救苦救难的菩萨了,元蘅还是头一次瞧见这样厚脸皮的,她只觉啼笑皆非,抬眼去看陆与,却见顶着陆衙内壳子的陆与一脸泰然,仿佛他本来就是年涣口中那个人。就连他身边的随从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这厚脸皮难道还会传染吗?元蘅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不过年涣那番话却不是白说的,他身后那些人也的确是被单家祸害的苦主,不止如此,他还拿出了许多证据,其中有单家这些年欺行霸市、强买强卖的字据等等,甚至还有几封弄出人命的血书。而随着年涣的证据落下,堂外围观的百姓中也多出了许多叱骂单家父子的声音。
这下可捅大了,单家父子的脸色也精彩纷呈起来,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这位花了不少银子雇来的高手竟然还在暗中收集单家行恶的证据,顿时后悔不迭,早知当初就不该聘用此人,可是为时晚矣,县令查看了证据后,立刻勃然大怒,若不是没有权利,他甚至想当场就命人将这对恶徒父子打死!
陆衙内对此却一脸泰然,仿佛早就知晓会是这种情形,本身处在他这个位置上,许多事压根不必他亲自出口吩咐,只需一个眼色,下边人立刻就能给办得妥妥帖帖,不过对于年涣这番大费功夫的投诚,他却没表现出认可来,而是对那年轻县令道:“既然证实了这对父子罪无可恕,那本衙内让人将他们打一顿也不碍事吧!”
不过短短片刻功夫,情形完全颠倒,那年轻县令起先同情的父子,被证明是罪无可恕的恶徒,而他原本厌恶的陆衙内,这回竟然做了件好事,年轻县令只觉得眼前天地都恍惚了,一时心累无比,摆摆手任由陆衙内去了。
陆衙内见状勾唇一笑,神采飞扬,抬手一指单家父子,立刻就有狗腿子冲上去将二人抓出提出了公堂。
年轻县令见状想说按规矩这人得收押大牢,等候刑部审批,然而嘴唇刚刚动了动,就见着了群情激奋的百姓,那话顿时咽了回去。
元蘅不明白陆与究竟想做什么,见人被提了出去,也跟着其他百姓往外涌,却见县衙门前的空地上,陆衙内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,指着那被绑起来的父子道:“一文钱一拳头,一钱银子上棍棒,出了事算本衙内的!”
围观百姓顿时哗然,这县城里头憎恨单家父子的可是不少,听得此言,立刻就有人洒下几枚铜钱,在单家父子惊恐的眼神中提着拳头就上去了。有一就有二,很快又有人洒下银子抱着棍棒冲了过去。不过一会儿功夫,单家父子就有被人群包围了,甚至还有人呼喊不过瘾,想要临时加钱再打几拳的。
元蘅:……
她看了一眼被人群淹没的单家父子,再看看坐在一旁眼神晶亮的陆与,有些一言难尽,她问系统:【陆与赚的钱能带回去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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