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成宋瞥了眼,老李就差指着他鼻子说“快来找我倾诉吧”了。
成绩单发到手里,立刻有人发现第一排的名字变了,小声惊呼:“第一是殷顾!卧槽真牛逼,比余成宋多一分。”
余成宋掀了掀眼皮。
老李忽然说:“大家安静,都别说话,我来总结一下这次考试,物理题的难点在……”
余成宋笑了声,老李怕他暴走,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。
太不了解他了,白处了一学期。
他还不至于为这一分两分的事急眼,成绩对他来说只是顺手,他不在乎,或者说,这玩意儿没什么可在乎的。
考好了没人奖励,考砸了没人批评,成绩在他这儿还不如一块糖球。
余成宋把手机扔进桌堂,像往常一样脱了外套铺桌子上,刚趴下耳边忽然一热,殷顾说了什么都没听清,整个人触电了似的猛地坐直了:“操!干什么?”
他反应太大,殷顾也愣了。
“余成宋?干什么呢?”老李看向他。
一句话,全班五十多个脑袋转过来三分之二。
“……梦游了,”余成宋皱眉,抬了抬手,“您继续。”
老李点点头:“有什么事下课说,上课认真听讲。好了,我们接着说……”
余成宋深吸口气,趴回去,耳窝好像还热着,带点湿润的感觉,微妙得他头皮发麻。
他转头看着殷顾,小声说:“你特么能好好说话么?我刚要睡觉……”
“抱歉,”殷顾想了想,也趴下了,侧着脑袋看他,“吓着了?”
“这是吓不吓着的事么,”余成宋瞪了他一眼,“你换位思考一下,我突然靠近你脖子……”
对Alpha来说直奔脖子的任何喘气儿生物都非常可疑,出于本能也会出手阻止。
毕竟后颈可是要给未来媳妇儿咬的,虽然媳妇儿不一定喜欢咬,但也不能给别人碰。
就问你没事儿会让别人弹你小|鸡|鸡吗。
“来吧。”殷顾说。
“嗯?”余成宋愣了愣。
殷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小声说:“报复回来啊。”
余成宋看了他半天,最后给了他胳膊一下,压低声音乐了:“我发现你很会撩骚啊。”
殷顾唇角弯出一点弧度:“撩到了么?”
“到个瘠薄,我没事闲的咬你,同归于尽一起疼死了吧。”余成宋嘴里说着,目光却落在殷顾后颈。
不在易感期看不见腺体,一旦易感期这片脆弱的肌肉就会出现相应信息素颜色的痕迹,只有顶A可以看见……
很早就有科学家研究过,同样是信息素,同性是否可以互相抑制?
答案是“可以”。
但违背生物学的下场就是强烈的信息素排斥副作用,从不致命,却会根据双方信息素的差异产生各式各样的剧痛。
每对志愿者的实验结果都不同,但无一例外,没人愿意尝试第二次。
有人说像被丢进火堆活活烧了半个小时,有人说像被薄刀片划了上百下又被当头浇了一盆滚烫的盐水,还有人说疼得要疯了,恨不得去死,但是神志却一直清醒,只能活生生地感受……
如果说上帝不会把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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