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成第秒懂,露出个笑,转身进了殷顾的车开走了。
“等他回来咱俩这顿饭是吃不上了,”余成宋发动汽车,“走吧顾顾,老夫老妻买菜去。”
刚进超市雨就掉下来了,豆大的雨点儿噼啪砸地。
“真准啊,”余成宋往推车里扔了一联酸奶,“顾哥都帮他到这儿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应该没他哥快,”殷顾拉住他的手一起走,“毕竟当年我也挺努力的,算双向奔赴。”
“那得是狂奔,”想想高中的时候余成宋还是想笑,“四月末转学,五月底在一起,闪婚。”
“事实证明,闪婚也可以很幸福。”殷顾举起手,铂金戒指闪着光。
这几年他和余成宋买了车买了房买了表……但谁也没提过换戒指。
这幅对戒是他们俩一无所有的时候立下的誓言,现在应有尽有,每次看见戒指就能回忆起高中的时候。
就像一块路标,提醒他们来时的路。
无论我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,我们的爱永远是最初的模样——细水长流,岁月静好。
余成宋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。
上班不能戴,他每次都是下班立刻戴上,抓紧时间秀恩爱。
回家的时候雨刚好停了。
房子是前年换的,之前那个复式换成了现在这个大平层,看着宽敞也省的上下楼走楼梯。
有时候做个大手术回家真是想进屋就躺下,多走一个台阶都是折磨,他跟殷顾商量了一下,干脆把之前那个地段一般布局一般的房子卖了,买了离医院和公司都近的房子。
一开门幸福跟平安就冲了过来,喵喵汪汪的。
幸福是余成第大四的时候捡的小猫崽,是个狸花猫,现在已经胖成煤气罐了。
平安是去年余成宋下班路上捡的狗崽儿,一个纸壳箱里三只,叫得嗷嗷的,他留下一个剩下俩给周折雨了。
他媳妇儿稀罕狗,家里本来就有一个,现在仨了,每天遛狗跟放羊似的。
周折雨隔三差五给他打电话骂人:“操,成宋,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多痛苦!早上六点爬起来遛狗!遛完还得上班儿!”
作为妇产科里唯一一个男护士,周护士长表示他很愤怒。
余成宋摸了摸狗头猫头的功夫,殷顾已经把菜放到厨房开始洗了。
“余大夫,土豆切丝还是切片?”殷顾喊。
“切片吧,”余成宋站起来往厨房走,“你那个丝儿跟土豆条似的,还好意思问。”
“别打击我,”殷顾回头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笑,“我能切片儿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“你还是继续做糖水鸡蛋吧,”余成宋走过去拿过菜刀,挤着他站着,三两下切好,“顾顾,你说成傻傻今天能回来吃饭么?”
“要打赌么?”殷顾从身后搂住他,下巴硌了硌他肩膀,“我赌不回来吃了。”
“我也想赌这个,”余成宋啧了一声,“你赌回来。”
“你怎么欺负人呢,”殷顾乐了,亲了亲他耳朵,说,“行吧,我赌回来,赌注是什么?口么?”
“殷老板你都三十四了,能不能稳重点儿,”余成宋切了块小西红柿喂到他嘴边,感慨,“怎么还这么骚。”
“余大夫越活越纯情了,”殷顾咽下西红柿,“那就女装口?”
“行吧,”余成宋骚不过就加入,跃跃欲试,“你穿西装吧,上次我给你新买的那套。”
“那你白大褂吧,”殷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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