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谁知道呢?我还之前最喜欢的动物是兔子,现在最喜欢老虎呢!”说着,伏彬然更加忧伤了,“但是……我又不是动物。”
看他这般,释弢替他掐指算了一下,然后安慰道:“不要紧的,你命中姻缘不是馨馨,是锐锐。”
“锐锐?”伏彬然差点跳起来,“但是她才不到五岁!你是在开玩笑吧?”
释弢认真地摇了摇头,“我说的是真的哦。”
“锐锐,锐锐……她也得过神眷,但,但……”伏彬然仍在垂死挣扎,“我和馨馨真的没可能吗?”
“没有的。你们之间没有红线。”
释弢本意是想要安慰伏彬然,哪知道竟然弄巧成拙了,伏彬然一个大男孩竟是落了泪,一边抹眼泪,一边说着“假的,都是假的”,然后跑走了,连自己的包也不拿,徒留释弢一人独自发懵。
释弢苦恼地挠了挠头发,心想道,人类的感情还真是复杂极了。
他独自呆坐了一阵,直到有个路过的家主亲卫队的成员来同他说,家主马上回来了。他处于惹哭小伙伴的郁闷之中,也懒得动弹。
很快,伏则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范围内。
“释弢大人。”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释弢站起了身,又想起了某件事,拿起了长椅上的包,“这是彬然的。他没拿走。”
伏则缘从他手中接过了包,简短地说了句:“我会让人把这送到他的家。”说罢,他把包给了一亲信,对其嘱咐了几句,最后牵起了释弢的手,“走吧,释弢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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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回到了祀堂,释弢坐在床上,伏则缘给他把脉,确定了无碍后,为他拉好了袖子,靠得他近了一些,低声问道:“释弢大人,我可以吻您吗?”
释弢点了一下头,而后,伏则缘小心地捧起了他的脸颊,轻轻地吻了下他的眼睛。
释弢觉得痒,眨了几下眼,问道:“如果我说,我们之间没有姻缘线,你会难过吗?”
伏则缘闻言答道:“释弢大人不是看不到自己的命格吗?”
释弢索性换了种说法,“如果你有个很喜欢的人,但是这人不喜欢你。我跟你说,你和她没有姻缘线,你会伤心吗?”
“我永远只喜欢释弢大人。”
与他说这话题,就仿佛是鸡同鸭讲,释弢无言了半晌,然后长叹了一声,“算了。”
以伏则缘的聪明,听释弢说这些,他又如何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他把释弢落到了衣服里的发丝给拿了出来,给他理了理,说道:“彬然还是个孩子,思想还不成熟,释弢大人不必太放在心上。”
释弢倒还想探讨个清楚了,若有所思地道:“你说,人类为什么会移情别恋呢?”
伏则缘反问道:“释弢大人喜欢过什么吗?”
“我喜欢我的木雕小鹰。”
“释弢大人之前还喜欢小木鸭。”
释弢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“对,还有小木鸭!唉呀,我好久都没玩它了。”
“还有陀螺,千械盒,机关小鸟……”
“好吧,因为我把它们玩厌了。”释弢进行反思,他似乎并不是一个长情的神明,“不过,人与人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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