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褚与昭松开人,故意叫得很大声很夸张,“好痛啊陛下!你压到我伤口啦!”
甚至还从眼角里挤出两颗眼泪来,装可怜。
云溯:“……”这小子!
明明就是自己故意的,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找他要补偿了?
云溯都要气笑了。
果然如云溯所料,褚与昭故意捏住了他的“把柄”,立马就来要求更多了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陛下的发情期就要到了吧?”褚与昭不让云溯起身,用手指轻佻地勾着云溯的一缕碎发把玩,“怎么办,我最近都用不了腰了,好像只能陛下自己坐在我腿上动了。”
明明平常总是忘了要叫尊称,这会儿“陛下陛下”的,倒是叫得一声比一声起劲。
云溯生着闷气,心想:还是把这小子惯坏了。
以前亲一下都要脸红,哪来这么多的花样。
云溯抬手把头发从褚与昭掌心里抽出来:“我打抑制剂。”
云溯不会故意赌气,他真是这样打算的。褚与昭伤势未愈,他不想让褚与昭受累,打算发情期就靠抑制剂硬撑过去。反正成年后他一直是这样硬撑过来的。
褚与昭立刻把脸一垮:“不行!抑制剂哪有我好使!”
云溯反将一军,从怀里仰起脸来望着他:“你吃抑制剂的醋?”
“……当然不是!”褚与昭嘴硬道,“总之,不准用抑制剂!你都有alpha了!”
云溯道:“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,非要逞强,小心把自己弄得半身不遂。”
“我没逞强啊。”褚与昭嘀咕,“等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alpha大多都在这样的事情上很有好胜心。
趁着腰上的劲儿松了,云溯终于直起身来,从容地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,问:“刚才你真的不痛?”
“……痛。”褚与昭小声道,“一点点。”
为了耍一次流氓,连自己的伤口都不顾了。云溯不禁摇头。
谁都没有主动提起他们之前为之闹了矛盾的那件事,两人之间的气氛松泛了不少。
逃避终归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,只是褚与昭不想在自己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关头、在重新见到云溯第一面时就和他再发生不愉快的争吵。
褚与昭望着Omega恬淡的侧颜,问:“捅我那家伙呢?”
“抓住了,还在市警署接受审讯,案子是明青负责,白复在跟进。”云溯道。
褚与昭有点困惑:“今天是几号?”
“4月7日。”
褚与昭被捅的那天是4月4日,已经过去三天了,居然还没有审完吗?一桩前因后果都很明晰的故意伤害案,似乎花不了这么长的时间,明青一贯的效率褚与昭是知道的。
“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吗?”褚与昭问。
“是。”云溯道,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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