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贤见我每天疼得死去活来,想过妥协。但是你也知道,做为候选人后,你想不想坐那个位子,
根本不是一个人的能决定的事。它关系着各方势力。江贤没得选,但又不能不选。
江贤被几方势力要挟。最后想了一个办法,他让人暗中支持另一个候选人。但表面上选择帮助凤淑华指定的候选人。
只是,就在凤淑华觉得一切按自己的预测的发展走时,她支持的那个人在当选的前一天,被暗杀了。
事后,凤淑华得知了真相。恼羞成怒,便控制蛊虫在我身体翻腾。那时,我疼得
死去活来,恨不得死了算了。
江贤最终妥协了。给凤淑华送去了价值二十个亿的古董和金条。当天,她便帮我将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。”
周洛恒眯了眯眼,不确认的打断道,“据我所知,凤淑华只会制蛊和下蛊,并不会取蛊。
就算真的取出来,人也会死的。她......不像一个会信守诺言的人。”
砰!关元青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上,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雪,眼睛里跳跃着的令人恐惧的恨意。
“你说的没错!这个贱人,根本就不懂信守承诺为何物。她骗我和江贤。事实上她确实不会取蛊。
不仅不会,就算会,她也不会真的取出来。她准备控制我,向江家、关家获取更大的利益。这些都是我的人无意中知道的。”
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年,但每每回忆,关元青都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。
周洛恒拧着眉,眼神发沉。他真的太小看这个女人了。
室内的空气如压缩了一般,让人窒息。
周洛恒安静的等着,关元青的后话。他很想知道,他怎么将身上的蛊给解了。“你是不是想知道,我身上的蛊是怎么解的?”
关元青的声音轻轻的,但周洛恒听出了他情绪的不对。能让如此高冷稳重的人一再失控。周洛恒突然不敢知道答案。
关元青放在桌上的手,猛然收紧紧握,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,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接一条的暴起,双眼猩红得好像要吃人。
“因为我怀孕了!”
啊?周洛恒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,直愣愣的看着关元青,失态的张着嘴。
“蛊转移到了我孩子的身上。”
“江齐是你亲儿子?”
这是周洛恒的第一想法。
别说,江齐的外貌确实和关元青有些像,而且,他身体一直不好。
而蛊这种东西,阴气、邪气、毒气都很重,若沾染上它,身体再健康的人,大概也会是大病小病不断吧。江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长年生病?
“江齐确实是我的孩子。但是蛊并没有转移到他身上。”
沉默,死一般的沉默。
关元青嘴唇咬得发白,颤声继续,“我怀的是双生子。将蛊吸收走的是另一个孩子。他......他死了。”
关元青的手在抖,就如得了帕金森的老人。
周洛恒忤立了身体站在门边,大脑里八级地震。不知该怎么接话。最后,只有一句,抱歉!
他并不是有意揭关元青的伤心事。
再一次,长时间的沉默后。关元青恢复到了以往高冷的模样,仿佛刚刚说的事,是陌生人的故事。
“这件事,是我十年前的大选,凤淑华再一次想旧计重演时,我才知道的。当年,生下的两个孩子,一生一死。江贤为了不让我伤心,隐瞒了这件事。
也是因为这样,我错过了报仇的最佳时间。凤家这些年,羽翼丰满。凤淑华也越来越狡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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