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?”
周远领着他来到一片草地,对他说:“你听。”
“咕,咕、咕咕。”
一阵叫声传来,邱白惊讶地问:“是鸟吗?”
周远没回答他,循着声音来到一处草丛,用手拨开一人高的野草,只见里面有一只雄赳赳、气昂昂的野鸡。
野鸡浑身彩翎,尤其是尾羽,修长而艳丽,漂亮极了。
只是它现在有点焦躁不安,扑闪着翅膀,原地不停地转着圈,似乎是想逃离这里却飞不起来。
邱白吃惊地张大了嘴,凑近了瞧,原来野鸡的一只脚被一个小小的绳结套住了,所以才无法飞走。
“你下的绳套?”邱白指着野鸡,“你怎么知道它会飞到这?”
周远把绳套解开,抓住鸡的两只翅膀,让其无法动弹。
“这是一片野粟地,经常有动物过来吃谷子,但是人吃不得。”
邱白一脸的惊叹,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了不得。
他走上前摸着野鸡漂亮的尾翎,情不自禁地说:“这羽毛真好看,可惜了。”
周远一挑眉,“那放走?”
邱白急忙摇头,“我觉得它的味道会更好。”
开玩笑,到嘴边的肉还能放走?今天不把它吃干净都对不起自己。
周远将野鸡拎到山溪边,手起刀落,放血、拔毛、开膛,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,看得邱白啧啧称奇。
这个男人真是....上得了厅堂,下得了厨房,而且个高、颜好、身材棒,怎么看都是他赚了。
在邱白在一旁欣赏老攻的盛世美颜时,周远已经生起了火,把野鸡串起架在了上面。
白色的鸡肉在火焰的烘烤下,逐渐便得焦黄出油。滴滴油落在火堆里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,溅起点点火星。
邱白突然想到了什么,从竹筐里掏出蘑菇跑到溪边洗干净,然后串在棍子上放到烤鸡下面接油。
这年头人们炒菜都不舍得放油,要是浪费了多可惜。
蘑菇吸了油脂,很快就熟了。邱白仔细吹凉,送到周远嘴边,“你吃第一个。”
周远很欣慰,觉得真没白疼他,于是低头咬了一个。
“熟了吗?”邱白盯着他问。
听见周远说熟了,邱白这才自己吃起来,熟了就好,不熟容易拉肚子。
幸亏周远不知道他这个想法,不然一定会气得打他屁股。
烤鸡烤了半个小时,表皮焦黄干脆,冒着一层油光。
闻着那浓郁的香味,邱白肚子咕噜作响,暗暗吞咽口水。
周远看得忍俊不禁,用叶子包裹住掰下一条鸡腿递给邱白,“熟了,可以吃了。”
邱白接过来迫不及待咬上一口,又因为烫“斯哈斯哈”喘着气。他瞪大了眼睛,含糊不清地说“好吃!”
虽然烤鸡没放什么调料,但鸡肉鲜嫩多汁,口感丰富,是在现代人养殖的鸡上吃不到的。
邱白眼大肚子小,嚷嚷着要把鸡全部吃完,实际上只吃了几块就吃饱了。然后靠在树干上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舒服得直叹气。
周远把剩下的吃干净,熄灭了火堆,对邱白说:“想不想吃点水果?”
“!”邱白震惊,怎么还有饭后甜点吗?
周远拉着他的手,左拐右拐,最后停在一片灌木丛前。
只见大片大片的绿色中掺杂着一粒粒红色,像是一个个火红的小灯笼。
邱白好奇地捻起一个看,然后惊喜地叫道:“是覆盆子!”他塞进嘴里一抿,红通通的果实便爆裂开来,酸甜的汁水顿时充盈整个口腔,正好解了刚才吃鸡的油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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