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远非常满意地点点头,“这很好。”然后转身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苏建国呕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,回屋对着正在梳妆打扮准备见周远的苏锦,抄起扫帚就是一阵狠抽。
高粱苗扎成的扫帚,根根分明,上面还带着小尖刺,抽在身上瞬间起了一大片鲜红的血痕。
苏锦尖叫着逃窜,却不知道为什么挨打。苏母虽然生气,但还是心疼女儿,赶紧拦住愤怒的苏建国,不让他下狠手。
然后就有了上面苏建国的咆哮。
苏锦一听,顿时脸色惨白,失了魂似的瘫坐在地。她没想到周远这么狠,竟然找来她家里,他这样丝毫不留情面,是真的厌恶极了她吗?
苏建国冷笑一声,“现在知道丢脸了,我看你谁还会娶你!”
苏锦双眼无神,披头散发的样子伴随着脸上的伤痕,像鬼一样。
过了半晌,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,喃喃道:“嫁不出去?他毁我名声,就必须得娶我。”
十八
“他毁我名声,就得娶我。”
苏建国听见了苏锦的喃喃自语,猛地推开苏母,抄起扫帚又抽了一下。
“人家周远说了,不喜欢你!不可能娶你!让你死了这条心!你听懂了吗?”
他气得五脏六腑都发疼,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,指着苏锦对苏母说:“把她给我关起来,从今天起不准出家门一步!”
苏锦一下子慌了,要是被关起来,她还怎么去找周远,还怎么去向邱白复仇。她爬过去揪着苏建国的裤脚,“爸,你不能关我。”
她又哀求苏母,“妈,你帮我求求情,我知道错了,你别把我关起来...”
苏母别过头去,也是于心不忍,但她知道苏建国一向是说一不二的,这次是真动了怒气,如果劝说只会是火上浇油。而且女儿这次的确是做的太过分了,是该待在家里好好反省。
苏建国喘着粗气,大声说:“谁求情都没用,你就老实在家待着,哪也不许去!我过几天就去外面的村子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,省着你在家给我丢人现眼!”
嫁人?不行!她怎么能嫁给别人呢?她重生回来的意义就是嫁给周远,还有谁能比周远更有前途,更优秀?
苏锦真的是害怕了,脑海中迅速想着解困的办法,她哭得涕泗横流,“爸,我知道错了,我不去找周远了,你别让我现在就嫁人,我还要赚钱好好孝顺你和妈,求你了....”
女儿哭得凄惨,苏母的心像揪在一起一样难受,她拽了拽苏建国的袖子,“老苏,小锦知错了,你饶了她这回。你现在要把她嫁出去,这匆匆忙忙的哪能寻得到好人家?”
苏母的最后一句话戳到了苏建国的痛处,无论他对苏锦再怎么失望、愤怒,但那仍是他的女儿,唯一的孩子,他舍不得就这样随便地把苏锦嫁出去。
苏锦察觉到苏建国的表情有些松动,急切地说,“爸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就待在家里反醒,我会做糕点,拿到黑市去卖钱,我们一家过好日子。我再也不喜欢周远了,他那么穷,根本配不上我。”
说完她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苏建国。
苏建国定定地看着苏锦,心中挣扎了许久才说,“你能这么想就好,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最好说到做到,不然我立马把你嫁出去。”
见苏建国终于松口,苏锦连忙点头。
苏母走上去把女儿扶起来,“去洗个脸吧,我去做饭。”
苏锦扯唇,露出个难看的笑容。
自此以后,苏锦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,邱白却不肯相信她会就这样放弃,他总觉得苏锦在憋一个大招。
——
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来到十二月份。
北方的冬天是白色的,鹅毛般的雪花打着卷儿飘飘落下,给天地间都罩了一层白布。
邱白打开门,搓着手,呼出一口白气,“远哥,你回来了。”
周远“嗯”了一声,使劲儿跺了跺脚,把身上的风雪的都震掉,从怀里掏出一摞纸包。
“给我吧,我去煎药。”邱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