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压迫感,邱白莫名有些结巴,“我、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?”
周远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明的火焰,一步步靠近,邱白一步步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。双臂支撑着身体,仰倒在炕上。
身后是烧得滚烫的炕,身前是周远火热的呼吸。
他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又沙哑地说:“你的表情告诉我,你想被我干。”
男人面上仍是冷淡的神情,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。
这样的反差太过强烈刺激,邱白膝盖一软,差点给跪下。
二十
窗外大雪纷飞,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花,玻璃窗被吹得铛铛作响。
屋内却是一片春色,南墙至北墙连接着一片大炕,灶里燃着不灭的火星,热气穿透石板,源源不断地涌上炕面,烘烤着整间卧室,暖意融融。
土炕上铺着一床厚厚的大棉被,上面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青年,他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,腰肢塌陷,屁股高高翘起,左摇右摆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操干。
和青年的浑身赤裸不同,男人衣装整齐,只有裤链拉开了一个口子,伸出一根凶悍狰狞的性器,不停地在发红的穴眼里进进出出。
这样鲜明的对比让邱白觉得自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,雌伏在男人身下,翘着屁股摇尾乞怜。
他心里感到羞耻,身体却越发敏感,后穴不断溢出汩汩的淫水,浇在周远龟头上,又随着男人的抽动滴滴答答流到被子上。
周远轻啧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玩味,“流这么多水,被子都弄脏了,这大冬天的不好洗啊。”
他嗓音又懒又哑,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顶。
邱白被他说得直害臊,浑身颤抖着,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。
屁股上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伴随着周远毫不留情的训斥,“说了多少遍,不许夹腿,怎么不长记性!”
邱白呜咽了一声,身子向前爬,又被男人抓着腰拽了回去,随之而来的是凶猛如急雨般的贯穿。
“啊...轻点...”邱白手指紧抓着床单,微仰着头小声呻吟,被打了也没有一点气愤,反而更加情动。周远在性事上格外强势,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在男人的掌控下,要是不小心自己动了哪里,比如像刚才那样夹腿,或者是自己碰了小肉棒,肯定要挨上几巴掌。
一开始他还有点委屈,不过结束之后,看着周远愧疚自责地跟他道歉,说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,又会心软地原谅他。
渐渐地,他也从中得了趣,许是这具身子恋痛,又或许是他太爱周远,愿意接受周远的一切。
而且周远也并非是没轻没重,打他的时候不会太用力,短暂的疼痛过后,他总能迎来更加汹涌的快感。有时被操得晕晕乎乎,甚至还会主动摇着屁股求周远打他,男人便会哼笑着骂他是个骚货,一边把他雪白的屁股扇成个烂熟的红桃子。
进退有度的羞辱和刺激,像是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,让他们日渐沉沦,共同探索着关于性爱更深层次的奥秘。
周远一手掐着邱白的腰,一手在他白腻的臀肉上肆意揉捏,上面还有他刚扇出来的鲜红指痕,像是雪地上开出一朵红梅花,糜烂又刺眼。
这一幕刺激得周远眼底泛红,发了狠朝穴里面顶弄,冰凉的裤链触碰到皮肤,邱白被激地打了个颤,穴口猛地缩紧,箍得周远仰头吸了一口气。
他直起身子,用膝盖将邱白的双腿顶开,另一条腿曲起半跪在炕上。这个姿势让他操得更深,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,随着他的抽动被带出来又塞回去。
伞状的龟头像一柄刀重重劈开了邱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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