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每晚都在噩梦中度过,醒来时浑身被冷汗浸透。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的皮肤干燥起皮,等她意识到的时候,赶紧抓起胸口的灵泉,却摸了个空。
崩溃痛苦中,她终于失去了重生以来最大的依仗。
她发疯一样地到处找,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她的玉佩。可别人连话都不和她说,要么厌恶地看着她,要么用下流的眼神扫视她全身。
苏建国夫妻赶紧把她拽回家里锁起来,和李家商量好了结婚的日子,只待时间一到,就把人送过去。
——
邱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准备洗澡。
天气冷,冲凉房不能用了。周远就把浴桶搬进了卧室,一壶一壶地往里倒热水。
邱白坐在炕边晃着腿看他忙活,好奇地问道:“苏锦怎么会愿意嫁给李二?”
周远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,放下水壶,从柜子里拿出那块玉佩递给邱白,语气平淡地把事情说了。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倒水,但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他的余光一直偷看邱白的表情。
他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,做坏事也不曾有什么负担,但他却怕邱白会因此责备他,讨厌他。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隐瞒邱白,邱白问了,他就答了,他不想骗他。
邱白先是震惊地张大了嘴,然后又对着灯光看了看玉佩,半晌感叹了一句,“你太牛逼了!”
他没看到周远诧异的眼光,而是继续念叨着什么,早知道这么简单粗暴就能解决问题,就不用担心那么久。
周远愣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。也对,他的宝贝永远那么特别,永远与他站在一条线上,他们合该天生一对。
“水兑好了,来洗吧。”周远试了试水温,直起腰说道。
邱白脱下衣服,迈进桶里。热水包裹住全身,他舒服得直叹气。水汽缭绕中,他朝周远抛了个媚眼儿,勾勾手指。
“帅哥,来洗鸳鸯浴!”
周远稳稳地坐在边上,睨他一眼,“别闹我,一会儿有你受的。”
邱白轻哼,老老实实洗澡。
等他洗完,周远便把浴桶搬出去,自己用热水擦了一遍身子。
刚要推门进屋,里面传来邱白的声音,“先别进来。”
他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事,嗓音有点紧,带着轻微的喘息。
周远眸光闪了闪,想起了那个邱白不让他看的大盒子。等了好一会儿,邱白才含糊不清地让他进去。
周远掀开棉布门帘,看向里面,顿时僵立在原地,下一秒就是飞快反锁上门。
“你...这是干什么?”周远咽了下口水,哑声问。
只见邱白赤身裸体跪坐着,雪白的身躯上缠绕着一根长长的红绳。绳子从颈上绕过,转了三股结再分开从腋下穿过,在蝴蝶骨交叉过又绕到前胸严丝合缝地缠了三圈,避开乳头在其下肋骨处又缠了三圈,最后在腰背上打了个结。
而在脖颈上,除了红绳之外,还有一个两指宽的皮质项圈。项圈是纯黑色的,别无装饰,只在喉结处开了个圆形的洞,用圆环镶嵌,连接着一个细长的皮质绳索。绳索的另一端是个绳套,被邱白叼在嘴里。
白肤,黑发,红绳。
鲜明的色彩对比让周远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,更遑论这样束缚捆绑的姿态简直太容易引起一个人的施虐欲了。他眼睫颤动了两下,随后尽量用平稳的声线问道:“为什么把自己绑起来?”
邱白没说话,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而在他爬动的时候,一阵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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