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瞪着眼睛反驳,“我不乖吗?我多乖呀,你要打我,我就撅屁股,你要操我,我就....唔唔...”
周远捂住他的嘴,眼神沉沉,“青天白日的,你确定要说这些?你要是还有力气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“唔唔!”邱白疯狂摇头,他屁眼还肿着呢,再来一次非得裂开不可。
邱白不能躺着也不能坐着,只能老老实实趴着,把下巴放在手背上,眼珠转来转去,无聊得啃手指。
“远哥,我想吃蛋羹。”
他早上下不来炕,周远说给他端上来,他碍着周奶奶在,有点不好意思,也没吃。这会儿肚子空空的,咕咕叫着抗议。
周远正摆弄他那些零件呢,听见邱白说话,站起来抖抖灰,推门去了厨房。
过了十几分钟,端着两个碗进来。
一碗是鸡蛋羹,金黄的色泽,上面洒了葱花,还滴了几滴香油,闻着香的不得了。另一碗装着两个白胖胖的馒头,是过年时蒸的,放在外面冻着,想吃就放进锅里加热。
邱白被香味勾得口水要流下来,拿起勺子舀了就往嘴里塞,被周远手疾眼快地拦住。
“烫。”
周远对着勺子吹了几口,才说:“吃吧,慢点。”
邱白美滋滋地放进嘴里,口感滑嫩,味道是土鸡蛋的醇香,配上香油和葱花的调味。
他咬了一口绵软的馒头,含糊不清地一个劲儿夸奖,“好次,好次。”
周远看他笑成月牙儿似的眼睛,心里格外满足。
这时装着满满蛋羹的勺子递到他面前,“远哥,次。”邱白嘴里嚼着食物,对他说。
周远摇头,“你吃吧,我早上吃得饱,还不饿。”
“你吃嘛,你吃你吃!”
邱白晃着肩膀,好像周远不吃,他就要闹起来。周远只好低头含进去。
一碗蛋羹,两个馒头,很快就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光。
在这样寒冷的天气,趴在热乎乎的炕上,和心爱的人一起吃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,邱白幸福得要流泪。
周远笑着摸摸他脑袋,继续坐在小板凳上捣鼓他那些零件。
他很认真,时不时低头看看书,两只手灵活得组装和焊接。
电烙铁和焊锡的味道渐渐升出来,周远皱了皱眉,拎起工具箱往外走。
“你干啥去?”邱白忙问。
“味道不好闻,我出去整。”
“别呀,外头那么冷也没插座啊,你就在屋里弄,一会儿开门放放味就行了。”
邱白招手,“快点回来,味儿不大,你不说我都不知道。”
他正看数学书呢,他要准备高考,所有科目最差的就是数学。此时被那些公式定理弄得头昏脑涨,根本没闻到味道。
外面确实没有电源,周远只好又回来,但是焊接的时候更小心了,争取一次完成,不用再返工。
忙了一整天,总算磕磕绊绊做完了第一个收音机。
吃完晚饭后,周远装上电池,拉开天线,收音机左面那个黑色的条形音响里面断断续续传出“刺啦刺啦”的电流声。
周奶奶和邱白盘着腿坐在炕上,一个捧着搪瓷缸子喝糖水,一个捧着瓜子咔吃咔吃,四只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银色的大家伙。
周远旋着按钮调频率,另一只手不断调整天线长度。
一个磁性的男声响起,“....书接上回,且说程咬金拎着三板斧.....”
邱白眼睛一亮,“有了有了!”
奶奶笑起来,“嘿,远哥儿真不错!”
邱白跟着夸,“远哥儿真厉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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