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....”邱白被他突然的进入刺激得不由叫出声来,随即羞恼道:“你好烦呐,不让人睡觉。”
周远一边在他身体里抽送,一边轻吻他细嫩的后颈。闻言轻轻一笑,声音又低又磁,“嫌我烦?你下面的小嘴可不烦,它咬我咬得死紧,在欢迎我呢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邱白仍是一听见周远说荤话就止不住地抖,后穴不自觉地缩紧。高热的肠肉层层叠叠缠上来,穴口也紧紧箍住阴茎。周远爽得不行,掐着邱白的腰狠狠往上顶。
邱白背靠着周远坚实的胸膛,被一下一下地操弄,本就酸软的身体快要直接散架了。他抓着周远放在腰间的手,高高低低地呻吟。
“哥,我想...啊...想起个事,嗯啊...”
“什么事?”周远咬他的耳朵。
“我妈、我妈说她今天要来,还有我爸和我弟,啊!都...都来。”
随着这几年的日子越过越好,邱白也总是往邱家寄钱,有几次还开着汽车回去探亲。左邻右舍便都知道邱家的大儿子发达了,在京城赚了大钱,纷纷打听起邱白的婚事来。
邱母也很上心,陆陆续续挑了好几个优秀的姑娘给邱白安排相亲,当然邱白一次也没去,找各种借口都躲过去了。可如今他眼看着就三十了,邱母再也坐不住,干脆直接过来,打算面对面地逼着邱白结婚。
周远自然也知道邱母来的目的,陡然沉默下来,下身的动作却更凶更急,直到达到顶峰,和邱白一起射了出来。
他坐起身子,眼色沉沉地看着邱白身上的痕迹还有腿间的红肿泥泞,非但没有一丝的满足和愉悦,反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无力感。
他总是这样,总是用这种方式宣扬自己的占有权。可是他能宣扬给谁看呢,他永远也无法拉着邱白的手,光明正大地和别人说这是我对象。
一种强烈的自我厌弃涌上心头,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,没用,胆小又卑劣。
周远到阳台上抽了一根烟,然后抱着邱白去浴室清洗,明明还是同往常一样温柔细致,邱白却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。
“远哥,怎么不高兴?”邱白搂住他的脖子,挂在他身上亲昵地问。
周远沉默地给他擦身,半晌才说,“没事。”
邱白“啧”了一声,调侃道:“还说没事呢,嘴巴抿得那么紧干什么?怪吓人的。”
他伸手去揉周远的嘴唇,把那两片薄唇揉开,见周远没有躲开,还胆大包天地把手指往里塞。
周远非但没有拒绝,反而张开齿缝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,用舌头缠动舔舐,充满了色情的意味。同时黑眸紧紧盯着邱白,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侵略。
邱白呼吸一滞,眼前的男人三十二岁了,可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反而让他多了一种独特的韵味。就像上好的陈酿,经过时间的洗礼沉淀,愈发醇厚醉人,英俊万分。
邱白被他迷住了,他总是会被周远吸引。爱情在他们之间是没有期限的,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褪色,他十年如一日地爱着这个男人,正如周远也坚定不移地爱着他。
青年那样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眼神深深触动了周远,他吐出邱白的手指,按着青年的后颈吻了上去。
这是一个无比缱绻,无比纯洁的吻,即使他们相贴的身体一丝不挂,但亲吻中传达的含义却没有丝毫欲望,只有无穷的爱。
我爱你,用我炽热如火的灵魂和生生不息的生命。
一吻完毕,邱白气喘吁吁地靠在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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