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辞面色平静的看着教室里年轻的几张面孔,他们神情没有丝毫紧张,放松的三三两两坐着,眼神中只有兴奋和期待。
比这些更恶劣的人他见过很多,夙辞不至于有什么激愤的情绪。
夙辞轻轻吐了口气,原本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的,算了。
已没什么好挣扎的了,夙辞不再吝啬灵力,数日来头一次化为人身,穿梭在学校里寻找岑天河。
找到岑天河的时候,这人还在实验室里认认真真的等实验数据。
“夙辞!”
再次看见夙辞,岑天河眼中尽是惊喜,“你怎么来了?我……我在等数据,马上就完事儿了,今天我请你吃东西?你上次怎么走的那么突然……”
夙辞没说话,拿过他放在实验桌下的沉重书包。
“你……”岑天河茫然,“你要什么吗?”
“要啊。”夙辞费力的从岑天河杂乱的书包里寻到了一个信封,掂了掂,“还真是不少……”
岑天河一脸迷惑,“这是什么?这不是我的……”
想到过往的一些不好回忆,岑天河脸上突然有点难堪,他误会了什么,或者是想不到别人能坏到什么程度,忙道,“是什么不好的东西,你别打开!给我吧,我去丢了脏东西……”
“以后……”夙辞对岑天河无奈笑了下,拿着手里的信封,提醒道,“看管好自己的书包,不要弄的这么乱,经常检查一下,下次也许没人帮你了。”
实验室外依稀传来警笛的声音,岑天河并未在意,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可疑的信封拿过来丢掉垃圾桶里,有点急道,“你先给我……”
总要让他知道的,不然他还可能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坑一次,夙辞并未将信封给岑天河,只是在他急切的阻挠声中将信封打开了。
信封中整整齐齐的一沓纸币,似是怕证据不够充分,还有一张收费记录单。
“这……”岑天河吓了一跳,“哪儿来的这么多钱?”
“对啊,哪儿来的呢……”夙辞将信封装好,放在了自己宽大风衣的口袋里,眼中有点无奈,“我可能要在一个不太美妙的地方离开了。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……”岑天河瞬间明白过来,忙道,“给我!我找个地方丢掉。”
“没用,你今天是不是去过什么办公室?”夙辞将手插在口袋里,不紧不慢,“有监控的,应该只有你进去过……你现在是嫌疑人了,别人找不到这些钱,也会认为是你拿走的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拿啊!说不清的!给我……”岑天河抬手就要抢,“不行,这不行……”
“没多少时间了,听我说几句话。”
夙辞往后让了些,他面向岑天河,却并未看他的脸。夙辞视线始终停留在岑天河颈间那一道红色胎记上,声音温和,“能遇到你我其实挺开心的,虽然还是没找到我要找的人……”
“但我还是挺高兴的,你是给我感觉最强烈的一个,我真的……好喜欢这个感觉。”
“我太想他了。”
夙辞的视线透过岑天河颈间胎记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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