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找到了千途,只过了几天好日子,迟铮就不太能扛得住这种折磨了。
该死的岑天河,带着他回忆了一圈最不愿意记起的过往。
想起当日受的苦,想起当日因为自己犯蠢受的罪,迟铮这会儿怎么也消化不下去。
迟铮像是中了邪一般。
他想再靠近千途一点。
想让千途看着他,想听千途说话。
只是像猫头鹰一般和千途隔着一堵墙完全解不了他现在中的毒。
被千途那么温柔的宠爱过,现在的迟铮受不了一点委屈。
已经凌晨两点了,千途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,现在也根本没正当理由唤醒千途……
只是在灵师状态守在千途身边单方面看着他,根本缓解不了迟铮现在的痛楚。
人不能太执着一件事,迟铮觉得自己执念太重了,他太想千途,浑身都在疼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迟铮自言自语,“哪怕有一点儿出息呢……”
迟铮察觉到千途的气息有些变化,他抬手,指尖灵力微弱的闪烁了下,同一时刻远处一只睡得正好的灰喜鹊倏然睁开眼,灰喜鹊眸子透白,扑簌簌的伸展了几下翅膀,朝着迟铮飞了过来。
灰喜鹊飞到迟铮身边,盘旋两圈停在迟铮手腕上,如机械一般木然的盯着迟铮,等候着他的命令。
迟铮屏息监控着千途的气息,准备着一会儿让这只灰喜鹊打断千途的梦境。
总是靠给千途打电话太明显了,闹钟更是不能用了,要隐藏的长久,做事就得越发小心。
千途前几天同迟铮说,这个小区的鸟很吵人。
迟铮记得这鸟动静不小,让它去扑窗户足够打断千途的梦了。
迟铮和灰喜鹊一人一鸟雕塑一般在房顶上站着,千途今晚的梦境似乎来的非常缓慢,他翻了个身,梦境消散,又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又有了做梦的前兆。
迟铮静静地监控着千途的气息,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。
都学乖了,为什么还要吃这种苦。
又过了十来分钟,千途再一次陷入梦境。
眼前重重叠叠的迷雾还没散尽,总出现在梦境里的小岛还没出现,千途就听到了楼下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,梦境戛然而止,千途倏然睁开眼。
迟铮今天不在,楼下客厅怎么会有动静。
千途打开台灯,不等他下床,卧室的门把手被拧开了,千途哑然,“你……”
一只灰喜鹊一头雾水的从千途窗外经过,奔着自己鸟巢飞走了。
迟铮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喜鹊爪子抓过的白痕,心想,真没品啊。
只是自己心情太差,就借机吵醒了无辜的千途。
“不是说白天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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