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名字都不知道,以后万一在外面见到,我跟人介绍,别人问我我姐夫姓什么我都答不出来,这不太好吧?”
秦莺听了还没来得及找好继续杠她的角度,她丈夫就赶紧应道:“我姓宋,叫宋君亭,君子的君,亭亭玉立的亭,三妹客气了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秦鹊听了笑眯眯地赞了句,然后就随意说起了别的话题,不再涉及到秦莺两口子。
一直到她吃完饭要走,秦莺都没到机会杠她。
范虹这时叫女婿:“小宋,帮忙送送你三妹,楼下黑,怕不安全。”
宋君亭忙应了声,起身就往门口去,秦莺有点意见:“这个小区安保这么好,能有什么不安全的。”
“前段时间新闻就有说,一个女的被上门送快递的杀了。”范虹不赞同地看她一眼,“你不要掉以轻心,安全为上。”
说完又赶紧让宋君亭去送送秦鹊。
俩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,等门关上了,秦鹊才玩笑似的笑着开口道:“二姐夫,你跟我二姐结婚的时候我大哥跟你说过什么没有?”
宋君亭一愣,摇摇头,“……小秦总?没有。”
秦鹊听到他对秦麒的称呼,眉头一动,笑着哦了声,“居然没放狠话?这怎么行,娘家人哪有不为难为难女婿的,这样吧,我补上。”
说着她清了两下嗓子,道:“二姐夫,你可一定要对我二姐好,虽然她脾气也就那样吧,但其实她不是个有很多心眼儿的人,还是挺单纯的,你别欺负她,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。”
听起来仿佛是开玩笑,但语气却有些郑重,宋君亭又愣了愣,直到电梯到了一楼才担心过来。
然后他点点头,应了声好,“三妹请放心,我会一直对阿莺好的。”
说完他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“直到我死,我都会安排好她。”
秦鹊笑了声,“倒不用生啊死啊的,日久见人心。”
宋君亭也笑着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将她送到了车边,等看着她的车开走了,这才转身慢慢地往回走。
离开范虹的住处,秦鹊没有再回秦公馆,而是跟姚菲说了一声后,直接回了紫荆园。
在家门口遇到一家子散步回来的谈家四位长辈,笑着同他们打招呼,还问他们讨红包。
谈老爷子闻言笑眯眯地让她把手伸过来,“没带红包,倒是可以送你把脉一次,给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老人家是老派风格的医生,钻研西医,但也精通中医,据他说,很多名老医生都这样,多少都是通点传统医学的。
秦鹊也不讳疾忌医,抬手就把手腕递过去了,“好呀,还省得我挂号了,爷爷的专家号现在一号难求吧?我要真去医院,说不定得找黄牛才能见到您呢。”
叶女士和谈老太太嗔她促狭,又问她姚菲他们回来没有,她说没有,叶女士就笑道:“离得近,在家多陪陪老人也好。”
谈星桥也是很早就没有外公外婆了的,虽然叶女士还有个弟弟,但在东北安家落户,两家离得很远,除了打打电话,走动已经不多,再加上现在疫情反复,更不可能去探亲了。
谈老爷子给秦鹊把了脉,说她健康得很,但就是以后要少吃冰冻的东西。
秦鹊有点不好意思,老实地点头答应了,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隔壁谈家,跟小梨花玩到姚菲和秦仲霁回来,这才离开。
谈星桥是在年初五上午回来的,回到家没多久,吃过午饭就去秦家拜年。
进门的时候,秦鹊才起来没多久,穿着天蓝色的法兰绒大耳狗睡袍,捧着一盘春卷吃得欢快,客厅的电视里在重播地方卫视的春节晚会。
“耶?你回来啦?”她有点惊讶地看着进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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