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郁的手腕被握住了,那力量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腕骨捏碎。
“你去哪。”
“随便去哪。只要不是这里,都好。”
他轻轻摇晃了一下胳膊:“放开吧。放我走吧。”
基米尔不动,温郁就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。
基米尔眼睁睁地看着温郁的手腕从他掌心滑落,他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,指尖相搓,似乎过了很久,才终于意识到,温郁确实是要走了。声音带上了几不可察的颤抖,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不可置信:
“你要离开我?”
他怎么会离开我?不从来都是他主动找上来的吗,抱着他的腿喊爸爸,甩也甩不掉。一个人花三天三夜穿越敌占区,弄得一身脏,就为了能见他一面。基米尔走到哪,他就跟到哪,晚上睡觉也要偷偷钻他的被窝,一会儿不理他,就撇着嘴要哭。
不从来都是他主动找过来的吗?不从来都是吗???
基米尔以为自己不觉得温郁有多么重要。他可以主动不要他,把他送人,但从来没想过,温郁有一天会主动离开他。
可温郁的“离开”像一把铁锤,轰然砸向基米尔冰封的心脏,三尺冰寒裂了一条缝,随着几声冰块掉落的脆响,缝隙越来越大,最终坠落在北冰洋透蓝的海面,巨响震耳欲聋。滚烫的心脏多年不见天日,乍一露面,便茫然地站在原地,被冻得抽搐。
温郁走到门前,握上门把手,无奈地笑笑:
“不可以吗?”
突然,他被男人压在门上,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,他甚至从这颤抖中听出了一点不知所措。
“不许走。”
温郁拍拍他的胳膊,像是安抚:“放开吧。”
基米尔不动,耳边只有两人的呼吸,和窗外狂乱的暴雨。
“放开!我让你放开!你听不见吗!放开我!放我走!!!!”
温郁要疯了,突然拼命挣扎,手肘狠撞基米尔的胸口,骨头相撞发出闷响,他的力量也不容小觑,尤其是情绪达到顶点,发疯一样冲撞着基米尔的禁锢。可基米尔面对他的抵死挣扎,只是稍微晃了一下,桎梏丝毫没有放松。他掰过温郁的下巴,用力吻上去。
刚吻上去,血腥味便弥漫了整个口腔,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。他狠命咬基米尔的嘴唇、舌尖、一切他能触碰到的地方,用最痛的方式回应对方的深吻。基米尔却像感觉不到痛,要把人拆吞入腹一般,亲吻温郁柔软的唇舌,就好像这样,他就不会再说“要走”之类的话了。
来不及吞咽,甚至来不及呼吸。血水从两人相接的地方缓缓流下。
“呜……哈……松开,松手!”温郁歪着头躲开,又马上被基米尔追上来吻住,他垫脚狠狠撞向他的下巴,而基米尔只是顿了一下,接着将温郁的裤子半褪下来,直接插了进去。
“哈……”
过于巨硕的性器未经前戏就直接插入了那个细小的穴道,温郁被这一下直接捅软了,两耳轰鸣,仿佛雷暴直接炸在了耳边。基米尔站直身体,直接就将温郁顶得双脚离地,全靠基米尔强硬的怀抱和身下那根铁棍一样的性器,才勉强趴在门上没有摔倒。
喘息鼓荡耳膜,急切的亲吻像窗外的雨一样,细细密密地落在温郁的颈侧、耳垂、脸颊。温郁全身都在拒绝,可闯入者再粗暴,这个过于敏感饥渴的小穴,很快就在猛烈的抽插下吐出了大量淫液,彻底和软下来,热情地接待着这个骤然插入的巨物。
门被撞得闷响。温郁喘息着,双手在门上胡乱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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