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我选择了对于我来说更便捷的方式,我问丁晓君:“想不想要一笔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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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晓君热情洋溢地站在了我和齐康的面前,态度甚至是有些恭敬讨好的。
他身体的幅度很大,夸张地问:“您二位什么时候回来的?要待几天?我请你们吃个饭?”
齐康沉默地低下了头,他似乎并不想和他的前任丈夫说哪怕一句话。
我开始后悔没有随身携带助理或者秘书出行,因此不得不和我厌恶到极点的人对话,即使我需要说的只有一句:“我不太想见你,你可以滚了。”
我这话说得很平静,丁晓君的脸色也没有变化,他向我嬉皮笑脸地又说了句:“祝您二位幸福美满,百年好合。”
然后麻利地走了——倒没有滚着走,但如果我出的价码够高,想来他也是不介意的。
丁晓君从出现到被我们打发走,总共出现了不到五分钟。但他走之后,我和齐康足足有三十分钟一句话都没说。
我在等待齐康对我说些什么,齐康似乎也在等着我对他说些什么。
在回到宁县之前,我是很不想让齐康和丁晓君再碰面的,然而不想什么、什么就会来,还是碰到了,也还是被恶心到了。
在我忍不住想开口之前,齐康开了口,他说:“前面有一家面馆,是以前高中南门那家搬过来开的,要不要去尝尝味道?”
我回了句“好”,虽然我已经记不清高中时南门的面馆什么面比较好吃,也记不清那家店老板的模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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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很快就到了那家面馆,面馆的生意还不错,我们到的时候不算饭点,里面还坐了八成左右的食客。
穿堂的服务员还认识齐康,冲他打了个招呼,又用眼角的余光扫我,齐康很认真地对他说:“这是我的丈夫,姓许。”
“许先生好啊。”那人冲我打了声招呼,并没有等回应,又问齐康,“你最近去哪儿了,老板这儿缺人,你要闲的话,明天过来就行。“
“我过几天就要去外地了,恐怕帮不上什么忙,“齐康有点局促,他看了看我,似乎是害怕我会生气,“我要两碗牛肉面,大碗的,再单要一份牛肉。”
“一碗加葱一碗不加葱?”那服务业习以为常似的问。
齐康的表情有些慌张,他迅速地说:“两碗都要葱花。“
然而,我并不是个愚蠢的人,我便知晓了,这家店是齐康和丁晓君以前常来的店。
我总爱将我和齐康青梅竹马挂在嘴边,但事实上,齐康和丁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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