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他被我养得更加漂亮的脸,“可以惦记你的身体。”
“我都说了我已经嫁人了……”
“嫁人了也不是不能草,”我面无表情地说着粗俗的话语,“有些人,会更兴奋,也更放心,毕竟有了家庭,不会粘人,也不必负责。”
“他说他是有女朋友的……”
“有女朋友也可以出轨,再说,除了图色,也可以图钱,哄好了人,再向你借钱,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”
“……他未必有那么坏?”
“你需要证据?”
“调查公民信息是违法的行为。”
“不需要那么麻烦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不会做什么。”
齐康看向我的眼神,证明他并不相信我这句话,然而他也知晓分寸,很清楚关于这件事,我们之间的沟通最好到此为止。
他无法说服我,而他再继续替那人辩解下去,只会激怒我。
我们又保持了一会儿沉默,齐康问我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这是一个很生硬的话题开头,我看了他一眼,说:“应该是吃涮肉。”
“怎么想起来到学校附近接我?”
“你第一天读大学,临下班的时候,想到这一点,就叫司机掉头来找你了。”
“我今天上课的时候,走了一会儿神,也在想你,本来以为回到家还要再等等你,但没想到你来接我了。”
——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个插曲。
我帮齐康补全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语。
我将齐康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向后挽了挽,对他说:“以后如果有时间,我会多接你一起回家。”
“还在那个停车场?”
“直接开进学校,你在哪个楼附近,我就去哪里找你。”
齐康沉默了几秒钟,点了点头,说“好”。
我让渡了齐康一点自由的权利,然而很快又将这一点权利收了回去。
我见过形形色色的许多人,不得不说,齐康是我见过的,戒心最低的一个。
他明明是被丁晓君彻头彻尾地欺骗过的,却没有得到半点教训,单纯地还像那年刚刚成年的学生,对他人的好只有感激、没有怀疑。
想到这儿,我甚至有了一点后怕的情绪,倘若放任齐康和他那同学继续相处下去,或许在不经意间,又会养虎成患,生出些我不期待看到的波折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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涮过了锅子,齐康要做作业,而我则是要加班,我们找了个书房,开始工作和学习。
这一忙碌就到了深夜,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脊椎,发觉齐康的手中捧着一本专业书,正在做预习。
“怎么不去睡?”我明知故问。
“要等你。”他放下了书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
“以后自个早点睡。”
“没有你,睡不太安稳。”
这情话的确动听,仿佛真的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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