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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指日可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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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,齐康有了一个为期半年的去国外交流学习的机会——他原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的,但他的辅导员拨通了齐康的联系人的电话——好巧不巧,他的联系人是我。

我在听完辅导员的劝说后,回他一句:“我们再谈谈,再告知您最后的决定。”

我和齐康促膝长谈了一番,终于知晓他并非不想去国外,而是害怕与我两地分居——他舍不得与我分开得那么远、那么久,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我在一起。

这个问题对我来说,不是什么难事,我选择和齐康一起出国,他学习我远程工作,权当是在陪读了。

我们一起去了国外,度过了宁静而安逸的半年。

有一天天空下着朦胧细雨,我们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,都有些恍然若梦的感觉。

眼前的每一天、每一刻、每一秒都过得如此美好,便突然害怕起来——害怕眼前的一切只是镜花水月,醒来之后,身畔并无旁人。

在我试图做些什么确认身边人真实存在前,齐康先我一步,握住了我的手,稍微用力捏了捏,他说:“你会不会痛。”

“还好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
“那你捏捏我吧。”

我依言捏了捏他,也问他:“痛么?”

“也还好,”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“刚刚不知怎的,突然害怕你是假的,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”

“我是真的,”我轻声说,“你也是真的,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。”

“真的在一起了。”

我们做了一件对十八九的年轻人来说很正常、对三十多岁的人来说很不正常的事——我们把手里的伞折叠好,任由自己被风雨击打、浇湿、浇透。

我笑了起来,然后发现,齐康也在笑。

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笑,或许是看到对方就高兴吧,或许是觉得心意相通也高兴吧,总而言之,我们在风雨中笑了起来。

分不清是我先吻的他,还是他先吻的我。

我们激烈地接吻,很快不满足于唇齿接触的些许温度,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,吻了很久、很久。

——过于放纵的结果,就是齐刷刷发烧倒在了床上。

医生看到我们露出了极不赞同的神色,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给我们拉了长长的诊疗单子——好在我和齐康都有保险,报销后,并没太过夸张的金额。

我们养了几天的病,又学着年轻人一样,去露营。

我不擅长生火,齐康却很擅长,他还会用火堆给我烤玉米吃。

回国之后,我们收到了金玉再次结婚的消息。

对,是再次。

上一次,金玉和一个相貌儒雅的年长男人结了婚,等金家度过了危机后,就迫不及待地和对方离了婚。

据他说,那男人满脑子封建糟粕,外头养着旁人,还要管他的“小朋友们”,这种不对等的关系,多忍一分钟,都是对生命的浪费。

这一次,金玉的结婚对象倒是个年轻人——有多年轻呢,今年刚二十出头,还是个大学生。

参加完婚礼,我们对金玉的丈夫有所改观,原本以为这场婚姻是你图钱我图色,但却没想到,金玉的丈夫,看起来对金玉是全然真心。

最有趣的环节,莫过于那年轻人私下里找我喝了一杯酒,他说:“以后金玉就由我照顾了。”

我有些莫名其妙,又觉得有些好笑,不由说:“自然是要由你照顾的,再说,以前我也没照顾他。”

年轻人被我一句话堵得脸通红,半响,才说:“我知道你和金玉的那些过往。”

“没有过往,我自始至终,爱的人只有我的太太。”

打发走了莫名其妙的年轻人,我转过身和齐康说了这件事,齐康想了想说:“这事虽然做得莽撞,但这年轻人,待金玉是真心的。”

——真心对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还真的是比金子更宝贵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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