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叩首,闪身跃出窗户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唐子谦目光扫过这大殿内无不精细的美玉摆件,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应,最后视线落在桌案上,从茫茫雪山快马加鞭送过来,寄以思念之情的书信,心里五味杂全。
聂帝心有丘壑,手段虽然狠辣,但毒瘤没了,百姓们比小皇帝在位时更为舒心,将军名声显赫,是一刀一枪胜出来的,边境游牧有了顾及,不敢于“裴”字军旗下轻举妄动。
百姓们安居乐业,丞相也放弃了复国的念头,可唐子谦这个人,有恩必报,有仇也必报,他理不清这一团乱麻,只愿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……
“不好啦,地牢着火了!”小宫女头发乱糟糟地,跌倒了又爬起来,大声叫喊。
“什么!快,快来人救火啊。”
“走水了,走水了!”
地牢旁边虽无宫殿,可花草树木繁多,浓烟一股一股地冒着,皇宫一下子乱了套,宫人们拎着桶哗啦哗啦往那边跑。
如果此时,有人心生警惕再去找人群中喊话小宫女,怕是找也找不到人了。
聂燕之的根基终究在大恒,他近期忙着给丞相寻药,宫中清理的也不干净,这阴差阳错的,竟让唐棠的人留下了一部分。
昏暗的地道,七八个黑衣人全身紧绷,神情戒备地护着丞相往外走,唐棠闷声咳嗽了几声,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,看着被黑一扛死猪般扔在在肩上的小皇帝,轻轻勾了勾唇。
亲卫虽少,却个个是以一敌十的能才,调虎离山,三十六计,丞相用的极为娴熟。
原文里,丞相是正经的个小反派,唐子谦虽死的早,可架不住下属们发疯了的去刺杀皇帝,如若不是小皇帝出其不意将他腰斩于大殿,恐怕别的手段都伤不到丞相半分。
……
“什么叫人消失了,”聂燕之眉目阴翳,声音森冷:“废物。”
禁军暗卫们跪了一地,身体颤抖。
虞霄脸色也不好看,他灰溜溜躲了丞相好几天,脸好的差不多了,可夫人人没了!
娘的。
聂燕之这莽夫!把他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的脸揍的都不像个人了,想那日,虞霄正舒舒服服享受着美穴,转眼就见床边琉璃镜反射出的脸。
嘶——
那可真是惨不忍睹,医者吓得整个一抖,雄根当场就泄了出去。
虞霄憋屈,磨了磨牙,硬生生忍了几天没有软香温玉的苦日子,气的差点拿着毒针气咻咻地去和夜夜笙歌的帝王同归于尽。
“去找,找不到人,你们也别回来了。”
帝王阴冷冷的声音让跪着的人一哆嗦。
“是!”
……
半月后,一小村庄。
“唐子谦,你就让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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