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靠近,一口含住了淌水的龟头,小舌头仔仔细细舔舐着精液,吃的“呜”地一声满足至极。
肠壁被撑开,媚肉死死绞吸着体内两根粗长,骚汁“噗嗤噗嗤”被干的到处飞溅,原以为这是讨好,却不想让男人们粗喘一声,越发卖力地“砰砰砰”奸淫。
“呜……呃……”玉皇眯着眼睛,爽地用鼻音呻吟,口中越发卖力地舔舐着阳具的沟壑处,低头,一下划入喉管,不顾窒息般的难受,痉挛挤压,势必把所有精液都吸出来解解渴。
“唔……”聂燕之皱着阴戾的眉,爽的低喘一声,“这么骚还想当皇帝?怎么,在大殿上被干的爽不爽?”
虞霄狠狠冲进直肠口,笑意风流地接话,“玉皇,你看看这大殿,玉国朝臣可都在下面,看着你被干呢。”
“艹,这骚货越来越紧了,”裴延咬着牙,双手箍着玉皇颤栗的细腰,狠狠往下一按。
“唔啊啊啊啊啊!!”唐棠鼻尖紧紧贴着反贼的耻毛,荷荷声不断从喉咙溢出,呼噜呼噜的,听着就让人兽欲沸腾。
三个反贼狠狠按着玉皇颠动,两根大阳物同时撞击菊心,穴眼瑟瑟,甬道几乎被肏成鸡巴的形状,“啪啪啪啪”艳红肠肉被狠狠拖拽出来,又被操回去,娇嫩喉管被男人的阳物其根插入,“咕叽咕叽”搅动着进出。
玉皇前前后后泄了两次,淫水疯了般从菊心噗嗤噗嗤飞溅,可反贼们一次都没泄出来,只是癫狂了一般,死命肏干他的穴,他的嘴,大手揉捏他的雪肤。
啊,好爽……呜他这个皇帝……嗯哈……被反贼肏的好爽
唐棠满脸痴迷地大张着嘴,扭着细腰,还十分配合强迫者发出勾人的鼻音。
“皇帝的穴真好操,”虞霄喘息着,胯下凶猛一冲,“玉皇这身段儿,比南风馆的头牌都要浪,水又多穴又紧,爽死老子了。”
聂燕之呼吸急促,又在玉皇嘴里狠狠插了两下,雄根猛然退出,他想听听这骚货爽的淫叫的动静。
“啊啊啊朕好爽……呜哈快……快伺候朕……嗯哈就是那里……用力……肏一肏唔啊啊……”唐棠勾着虞霄的脖颈,发疯了一般飞梭扭动腰肢,唇角缓缓流着津液,他失神地大叫,“啊啊啊朕要被……要被反贼……啊嗯啊肏死在龙椅上!!好爽好爽!!呜啊啊啊”
皇帝几乎到了极限,肠壁越缩越紧,骚心和媚肉痉挛个不停,淫液“噗嗤噗嗤”迎头淋下,爽的两个男人脊背发麻,“嘶”地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娘的,荡妇!”
裴延眼睛都忍红了,他低头咬住玉皇的后颈,像雄狮交配一般低吼着“砰砰砰”撞击,虞霄呼吸粗重,阳物肏起来凶猛无比,几乎快要把玉皇撞散架了一般。
“啊啊啊好爽……用力!嗯哈……用力干朕,朕重重有赏!快、快肏死朕……唔啊啊啊啊啊”
唐棠吐出粉舌,紧紧搂着男人的颈子,不停扭腰抬臀,明黄色的龙袍早已泥泞不堪,游龙依旧威风凛凛,可上面白浊明显,媚香四溢,不知何时,被飞溅的精液和骚水浸湿,不负庄严。
直到一股又一股炙热浓精灌溉进肠道,唐棠“啊~”地一声媚叫,被烫的颤颤发抖的骚穴“噗嗤噗嗤”涌出热流,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。
喘息声越渐越稳,玉皇满身媚态,凌乱龙袍下,被反贼射了一肚子浓精,如同被肏怀孕了的妇人,摸着颤颤的肚子细声娇吟。
聂燕之呼吸沉了沉,把瘫软的皇帝从阳物上抱起来,身下硬挺一杆而入,死死堵住了满肚子浓精,就着液体紧实万分的阻力“咕叽咕叽”大开大合干了起来。
“贱货,都被反贼奸淫显怀了!”
“嗯啊啊啊,相公……呜啊好相公……朕、朕给你们生孩子,啊啊啊快……快射给朕,哈嗯……把朕的肚子艹大!!呃呃啊啊啊”
日落西山,香炉袅袅白烟渐渐消散,而庄严的金銮殿中,这场疯狂,还要演上许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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