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锁链捆绑,脖颈处的腺体微微发肿,上将额发微湿,冷清的嗓音也变得妩媚沙哑起来。
傅承泽拧眉,刚要上前把这混账玩应拖出去,就见床上失神浪叫的上将、被额发遮挡住的琥珀色眸子闪过凌冽的冷光。
不好……
傅承泽心里咯噔一声,果然,链条的控制器是三个男人手上的戒指,结果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唐棠手里,清脆的咔嚓”响起,上将猛地抬起腿踹在安其罗肩膀,把在他身上野兽般颠动射精的男人踹飞了出去。
“轰”地一声,安其罗整个人砸在了地上。
“唔……”他闷哼一声,极致的快感还没消退,下体粗长的肉棒昂扬,甚至结还没完全消失就被后背的疼痛席卷。安其罗捂着腰坐起来,真是无比怀疑自己和君闫霄的性能力,都滚好几次床单了竟然还能让上将有这么大的力气?
安其罗抑郁了……
“卧槽,”君闫霄傻眼,烟都从嘴边掉了下去,他看着站直喘息的唐棠,憋屈死了:“妈的……都干了四次你还有劲踹人?”
傅承泽捏了捏鼻梁。
“放我出去。”上将额发微湿,声音沙哑。
其实Alpha并不想表面上那么硬气,仔细看看,爆发力十足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,他强撑着一口气,可高潮后的肉穴骚浪痉挛,浓精顺着穴眼蜿蜒流淌,没一会儿,脚下的毛毯就测弄湿的一缕缕黏在一起。
“嘶……宝贝儿,你踹的我好疼啊~”安其罗像大男孩一样,委屈巴巴地撒娇。
唐棠视若无睹,如果他不知道这货是个什么性格,怕是真要信了恶狼的这身羊羔皮。
安其罗见他不吃这套,低低地笑了起来,声线轻柔:“唔……宝贝儿,你惹我生气了呢。”葡萄酒香犹如红雾一般悄然扩散。
刺激的信息素逼得唐棠眼前黑了一瞬,被这个Alpha疯狂“标记”过的腺体开始发热、微凸,那酒香如有实质地压着后颈,一寸一寸舔舐过他的脊椎,后穴里的浓精包含着大量的信息素,这会儿被红雾引诱,疯狂叫嚣着自己的饥渴。
唐棠呼吸急促,顷刻间便软了身子,跌快要坐在地上的前一秒便被傅承泽搂在了怀里。
傅承泽动作轻柔,他怀里的可不是什么可爱的小猫咪,而是一只被束缚住的猛兽,不过男人没有丝毫惧怕,修长的手指挑起Alpha的下巴吻了上去,滑腻的舌舔过敏感的上颚,不顾上将软舌的阻拦像性交一般样深处抽插,唇舌纠缠吸吮,直到亲的唐棠喘不过气,傅承泽才把舌头退了出去。
冬日里,乌木沉香和山巅的白雪融合,是一股令人心旷神怡,又让人迷醉的味道。
等唐棠回神,傅承泽已经解开了腰带,饱满的龟头来回磨蹭他烂红的小屁眼,肚子里的汁水“咕啾咕啾”实在太多了,肛口还在汩汩流淌着浓精,粗长的肉柱抵着小屁眼被黏液泡的晶莹,龟头慢慢插进去,又“啵”地拔出来,就是不肯给假性发情的Alpha一个痛快。
上将被玩弄的喘息,信息素的冲击让他失去神智,难耐地动了动腰肢,粗长的东西插进去了一半,爽的Alpha琥珀色的眸子蜜糖般蒙着水雾。
傅承泽蓄着一丝淡笑,浅浅抽动了几下,就猛地插进了去,肉穴汁水滑腻,很轻易就操进Alpha还没闭合的生殖腔。
肠肉早就被两根不同的大鸡巴艹的红肿,唐棠“啊”地叫出了声,仿佛恢复了神智,呜咽着想要推开男人,可惜双手绵软无力,只能任由傅承泽揽着腿弯,坐在床边疯狂猛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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