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皇帝和大将军求嫁小少爷的事犹如蝗虫过境一般传了出去,那些等着看唐棠好戏的官宦子弟,个个惊的说不出话,听说还气病了一个。
大臣们惹了一肚子气,本想用告老还乡,或者称病不上早朝来威胁皇帝收回旨意,但他们在宫中得到风声说……当初顾家双子谁当皇帝竟是抽签抽出来的!他们谁也不想当皇帝。
经历过隆裕帝这位君,大臣深知一名贤德的君王有多重要,何况大将军手握重兵,新帝又勤勉于政务,英明神武,若是惹急了,二人扔下孟国的烂摊子跑了,再来一个隆裕帝,那可如何是好?
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!
但……但新帝和将军共侍一夫,甚至为一人不在选妃,纳妾,这简直是荒唐至极!!
正当他们纠结不已之时,新帝带着礼物来各家探病,颇为无奈的说——小少爷不忍看君臣离心,国家动荡,自愿下嫁给他们。
老臣们无一不心喜,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,不禁为新帝的关怀而感动,且连带对劝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爷,也没有那么深的芥蒂了。甚至听新帝说这小少爷原先还不是自愿,是他和将军强迫的时,更是唏嘘不已,不知怎么说新帝是好。
新帝的礼贤下士,体恤朝臣,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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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繁星点缀夜幕。烛火通明的永乐宫大门紧闭,将顾家双子一起关在了寒冷的夜色中。
顾淮瑜/顾景策:“……”
兄弟俩一个皇帝,一个将军,很没有面子地被小妻子关在门外,只好在冷风中,低低认错。
“主人,我们知错了,昨夜不该那么没有节制……外面好冷,求主人可怜,让我们进去罢。”
皇帝一手扶着插锁的门,低声哄着,但里面的人铁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疯狗们进来。
见软的没有用,顾景策眉梢微微一挑,人模狗样的叹气:“……昨夜实在不该那么用力,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拢,那处也肿的厉害,也不该在主人哭喘着说不……”
他越说越放肆,里面的人忍无可忍,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。
暖黄烛火倾斜,勾画出门口人的轮廓。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,摘掉金冠后墨发散落,柔柔顺顺披在身后,唇红齿白的好颜色。此刻他双手把着木门两边,漂亮的眸怒火燃烧,狠狠瞪着门外的双生子。
叫顾家双子心中一热。
顾景策的调戏蓦然停住,笑着走到唐棠跟前,将赤足的小少爷一把抱起,低头亲了亲他的发丝,才大步走进永乐宫,而小少爷挂在他身上,气急败坏说他不知羞。
烛火温暖,笑声和羞臊抱怨钩织成平淡又温馨的场景,顾淮瑜眸中染笑,抬腿跟上了他们。
小少爷进了被窝,迅速将自己缩起来,留给二人生气的背影。
顾淮瑜神色温柔,低笑了一声,想要过去将他搂起来哄。小少爷察觉他的心思,一声不吭往里挪了挪,连头发丝都透着气愤。
顾家双子眸中笑意更深,好声好气哄着小少爷,见他还是不搭理人,只好说了他感兴趣的事。
比如他那个哥哥。
他们造反那日,唐宁知泄露唐棠要逃跑,大义凛然地说唐棠该为自己的错事负责,生生将亲父气吐血,在外界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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