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住她手心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,可能场合不太对,也没有过分暧昧的气氛,周最想的是,这可能能够安抚一下姜弥。
她抬头望过来,周最朝着她摇摇头,做口型说:没关系的。
他们做孩子的,没有办法改变父母的争吵,生活中有太多鸡毛蒜皮的小事,这也不能怪他们,没人说,他们要一直因为孩子而克制自己的情绪,他们也需要宣泄的。
周最已经经历过很多次,所以,他比姜弥多一点经验。
他想,过了这一阵其实就好了。
除了心理安慰自己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毕竟在家里,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圣人,只是担任了孩子的角色。
最后,姜弥直起了身子,勉强扯出来个微笑,她向着周最点头,示意自己没关系了。
“听我说一句行吗?”她拔高了声音,生硬插进那场争吵中。
姜弥眉眼弯弯,缓缓道:“不要吵了,我知道,你们都是为我好,这个事也不是那么绝对吗,我现在不想生说不定以后就改变主意了呢,所以,给我一点时间好吗?”
周最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安抚,无论哪一种,他都,很心疼很心疼姜弥。
“这大过年的,吵架那不是都让邻居看笑话了,现在吵,明天回我爷爷家怎么办,垮着脸多不好看啊,什么事不能商量呢,不吵了行吗?”
姜格致当然也是疼爱姜弥的,他是她的亲生父亲,她是他养了快三十年的女儿,看着她这样子,他怎么可能不难受,面子不面子的没那么重要,他也低头道个歉。
快六十岁的老人讪笑了下,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:“不吵了不吵了,是我不好,提这事干什么呢,快吃饭吧,你妈做的这蹄子好吃,你多吃点,周最你也吃啊。”
宋瑗也一样,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,“对,赶紧吃,菜都凉了。”
他们有争吵有分歧,对姜弥也有掌控欲,可是有一点不会错,他们都是爱她的。
晚饭过后,离开父母家,姜弥跟周最一起去了小西街。
她又买了个杯子。
周最想,他好像知道玻璃杯的故事了。
永安街的四合院里有好几个房间,但在爷爷奶奶眼皮子底下,姜弥跟周最不可能再分房睡了。
他们两进房间以后就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,摆化妆品洗漱用品的时候,姜弥站在洗漱间,瞥了两眼周最。
他正在叠衣服,每一件都整整齐齐。
姜弥放下东西,倚在门边,看了他许久,直到周最发觉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昨晚怎么替我先说话了?”昨晚姜弥心情不太好,出门后再到回自己家,一句话都没有说过,有些事,就放在今天聊了。
周最手上动作继续,只是他没看姜弥。
“谁说不都一样吗,这是我们两个商量好的事情。”
姜弥当然清楚,周最对这件事态度是无所谓的,一直以来强烈反对的只有她自己,只是她坚定,周最就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她这边。
她挑了挑眉,揉下眼睛,笑道:“怎么办,还怪感动的。”
同样一句话,不同人说出来当然不一样,就像昨晚,姜格致先问责的就是周最,如果这件事在这里发生一次,抗下一切争论的人也是他。
周最轻笑,“怎么,感动的要哭了吗?”
“没有,我眼睛疼。”
姜弥有点累了,她不想再收拾东西,转而出来瘫在床上,就在周最那堆衣服旁边。
她也没闭眼,就是看着天花板。
下午有阳光,窗帘拉得不是特别开,天花板只有一半是光照出来的黄色。
“周最,你父母会吵架吗?”她忽然问道。
从周最的角度,他可以清晰看见姜弥脸上的每一分表情。
“会,而且是经常,比你父母次数多很多。”
在姜弥的描述中,她父母从前的关系还不错,只是这几年,矛盾多了点,夹枪带棒的次数多,真正大吵,其实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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