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讨论剧情讨论的差点吵起来,还是周最退一步,跟姜弥认输:“是,你说得都对。”
“本来的事。”
这才避免了一场大战。
他们收获了一时的快乐,到了晚上就是痛苦和煎熬。
姜弥跟周最收了压岁红包,把到处瓜果都摆上,老人喜欢用蜡烛,他们又点几根蜡烛意思一下,各个房间灯都开着。
父母和爷爷奶奶坐在一起一直断断续续说话。
姜弥跟周最可能是下午说得太多,晚上都没什么精神,当着长辈面,又不好一直玩手机,枯坐了一两个小时,姜弥实在受不了,问周最:“出去玩儿雪吗?”
“走吧,”他也坐不住了。
姜弥提议的玩雪,就是坐在台阶上,捏两个雪球,朝着远处抛一抛,周最让她堆个雪人,她嫌太冰手,让周最上。
周最明显也不干,一双手始终插在衣服口袋里,动也不动。
好在他们俩比较和谐,没干出把雪球往对方衣服里塞的事。
才十来分钟,姜弥就累了,打两个哈欠,手撑着脸眼皮打架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平时挺能熬夜的,今天咖啡也喝了,就是不起作用。
她坐不住,身体开始往周最那边倾斜,控制不了就懒得控制。
姜弥嘟囔着:“我靠会儿啊。”
她说罢头就栽到周最肩上。
周最浑身一颤,低头看向她时,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。
周最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,动都没有动,姜弥睡着了,他反倒伸出手,捏了一捧雪。
好像也没有那么冰。
雪还在继续下呢。
姜弥睡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,一直没动静,周最想,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,外面冷,她一不小心得睡感冒。
他没叫醒她,把她头稍微捧起来点,腿往下伸,跨到阶梯下到她身前去,周最把人给背起来。
姜弥真的很轻。
地上雪已经有了些厚度,周最步伐稳稳当当,等到了屋里,家长们看见,周最就轻声道:“她睡着了,我送她回房间去。”
奶奶道:“也不早了,你们两个都去睡吧,我们在这就行。”
守岁就是个流程,年轻孩子到几点都没关系,实在困就去睡,他们也不强求。
周最应了声,带姜弥进去后,走到床边,试了好几次,他发现人放不下来了。
姜弥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箍住了他脖颈,劲儿还特别大,周最想柔和点掰开都不行。
最后实在没办法,他下了点重手,人是拽下来了,但好像醒了。
姜弥倒在床上,眼睛忽闪着,含糊念叨:“好困。”
“要洗澡吗,还是直接睡?”
“关灯,睡觉。”
“好。”
周最才要起身,姜弥拉了拉他的手,还是那副不太清醒的样子。
“一起睡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暖和。”
周最忍不住笑,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不过想一想,这大冬天的,两个人一起睡确实比较暖和。
周最这两天醒的时候,发现姜弥就跟在他怀里一样。
她没发觉,他也不戳破。
周最身子往前倾,按下了床头处的开关。
房间顿时一片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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