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弥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,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,脑子也不太清醒,一时间就答应了过去:“好了我知道了,我在这边睡,你,你先松开。”
明明是初春,他们身体的温度却高得惊人。
周最这才完全高兴起来,抱着姜弥又是亲又是啃的,实在是闹得姜弥烦了,他才松开。
姜弥说要洗澡,他就去隔壁拿她的行李。
踏出房门的几分钟,周最扬着眉,先前的阴郁委屈一扫而空。
姜弥回来之前,他已经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过错了。
就那么点芝麻蒜皮的小事,计较那么久,太不划算了,周最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,非要争那一口气干嘛呢,争赢了,他不但没有变得激动,反而独守空房一下午,算起账他简直亏死了。
吸取这个教训,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周最都不敢跟姜弥抬杠了。
面子哪有老婆重要。
他折返回来,姜弥在自己的行李箱翻腾片刻,找出要用的东西以后,径直往浴室走。
洗漱过后,姜弥脱了衣服,找了好久也没看见发圈以后,扬声跟外面的周最说道:“你帮我找一下发圈。”
“在哪?”
“那个棕色的小包里,你看看有没有。”
周最动作很迅速,找到了以后,走到浴室附近,“开门。”
里面热水已经在放,热气氤氲,透出阵白烟来,一条门缝开启,姜弥伸出来的手翻转着,够了好几下,悬空在那里,周最盯着那截手腕看。
刚才捏的太用力,那一圈还是红着的。
姜弥一直没碰到东西,问:“你拿来了吗?”
下一秒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姜弥手卡了下,一并被折进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一起洗。”
“……”
姜弥就算到了会有这出,突破障碍以来,除非是姜弥工作忙到真的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,周最说什么都不肯叫她太好过。他花样不多,也不爱搞创新,来来回回也都是在卧室的床上,他好像没有倦怠期,每次精力都蛮充沛的,一场□□下去,姜弥像被抽干了力气,他倒恣意潇洒得很。
现在到了外面,他好像也没有收敛的意思在。
说是洗澡,姜弥听听就好。
浴室里闹过一阵,姜弥背抵在墙面上,凉意穿过身体,跟前面形成鲜明对比。
姜弥浑身都被染上欲色,恨恨看一眼周最,说道:“你不是说你饿了吗?”
周最:“这不在吃呢吗?”
姜弥狠拧了一把周最肩头,肉太硬,拧不动。
算了。
下次再也不会被骗了。
被擦干身体带出来,眼看着周最还不肯消停,姜弥瞪着他,警告道:“我明天要参加婚礼,不准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周最自动翻译了她的话,只要不留痕迹,大概怎样都可以。
隔壁的房,终究成了摆设。
陈一淼的婚礼办的很盛大,在庄园的草坪地上举办,来的客人很多,其中有不少大学时候的同学,看见姜弥,极为热情的跟她打招呼。
看见一旁的周最,他们也是感叹姜弥不够意思,怎么结婚了也好好通知大家一声。
因着陈一淼知道这事,消息总是透露出去了点的,只不过比不上本人来说。
“婚礼可不能再忘了通知我们啊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
到了这种场合,周最话很少,默默站在姜弥身边当背景板,正经端庄的不像样,在姜弥眼里,这跟昨天撒娇卖惨的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当然,她也懒得戳穿周最,免得又生气。
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慢慢固定下来,一般情况下,姜弥哄着周最,特殊情况下,周最在姜弥面前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儿。
总体来说,也算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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