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想要的是一个欢愉和修为并存的容器,他不是。他只会嘲讽孟云令是个人渣败类后,顺便狠狠地给他一巴掌。
孟云令耐心细致地抚摸着池昭的后背,少年音色含着淡淡的笑意,细看之下,手在小幅度地哆嗦。
他缓声道:“别紧张啊师兄,你又不是什么都不懂,见惯了这些怎么反应还是这么羞涩腼腆,可爱得让我不忍心继续了。”
他像个第一次做夫君的少年郎,柔声细语地安抚新婚妻子,池昭只感觉被他抚摸的地方哪哪都不舒服。
池昭不给出任何反应,整个寂静的地宫,只有孟云令低低细语的声音,仿佛成了独角戏,是孟云令自己的独角戏。
直到孟云令面上出现疑惑,他呢喃:“不是炉鼎吗?”
“可是你身上的味道正是鼎香。”
一瞬间,他想到了池昭养在洞府之中的炉鼎,只是那个炉鼎是下等炉鼎,和池昭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。他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,他忍不住出声询问道:“师兄,你知道自己不是炉鼎。”
“知道。”池昭等得就是这一刻,因此只是略显冷漠地回他。
孟云令的人生太过顺风顺水了,除了最初的几年,后面哪怕做了很多坏事,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复,反而飞升成仙,在整个大路上毫无对手,并且创建的宗门取代了曾经的飘渺宗,成为新的天下第一宗,反而沈瑜吃了那么多苦头,最后还是要和那三个攻绑在一起。
“师兄,除了沈瑜,那小炉鼎碰过你吗?他有没有?”
炉鼎稀有,但是有男有女,孟云令当然不会认为炉鼎才是被碰的那个。
那个炉鼎?
炉鼎在洞府中的存在感太低了,平时低眉顺眼,默不作声,没有仗着长得好就想做出些其他的事,池昭大部分的心思都不在上面,所以并不关注。他只是诧异了一瞬,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沉默会被误会得更多,更何况他和那名少年之前的确没有牵扯。孟云令是真的疯子,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,他哪怕屠尽飘渺宗,欺师叛道,最多会被其他修士闲言碎语几句,不会真的来管这些事情。
牵连进来事情之外的人才是真的罪过。
池昭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。孟云令眼底掠过戾气,池昭不是炉鼎,炉鼎只可能另有其人,再结合鼎的味道,最契合的人只有沈瑜。
沈瑜……
孟云令眼底潮热漆黑,沈瑜不能飞升的原因是修为受限吗?可池昭还是可以直接成为渡劫期,他身上的鼎香也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池昭身上的鼎香还在飘渺宗时,身上就有了这股鼎香,是在宗门时就有了苟且?
说来好笑,其他修士提起来沈瑜总是一脸景仰孺慕,说什么雪胎梅骨、天生剑心,虽然主修剑道,却有一颗冰雪之心,心怀悲悯,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第一人。
若是和门下弟子苟且的事传出去,不知那些人作何反应。
孟云令心中生出来拈酸醋意,哪怕现在知道池昭并不是炉鼎体质,他也感觉到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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