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?
脑海中完全没有印象,对于剧情之外的人物,池昭很少会注意,不过他发现,出现在主角身边的大多数男人基本都不算太差。
哪怕时常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迫取代主角受的剧情,他在心里也从来没有将自己代入狗血花市文的主角,对系统的话也只是一笑置之。它还在念叨着什么十八,什么婴儿手臂,池昭早就略略抬眼,观摩着精巧别致的小楼。
“清平乐?”池昭轻轻念出来花楼的名字,嗤笑,“附庸风雅。”
细眉红唇的女人生得一双吊着眼尾的凤眼,觑着眼睛四处打量往来的行人,见到池昭停留,又碰巧听到他口中的附庸风雅四个字,心中有些不虞。
这些自命清高的男人她见得多了,轻贱她们,却又离不开她们,脏得很。
腹诽几句,仍是笑着迎了上去,走近了些,微微一怔。
欲盖弥彰的帷帽更像是若隐若现的美貌装饰品,影影绰绰的一个照面,女人便知道是个美人。
视线再往下移,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腕瘦得轻轻松松能握得住,不像是来取乐,反而更像是承欢的那一个。
“公子。”女人温柔笑笑,却也没有主动招揽。
赤裸裸的视线注视得直白,池昭皱了皱眉,道,“我想先看看,可以吗?”
女人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,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池昭走得很慢,故意靠过来的姑娘们见他实在冷淡,便没有再不知趣。裸着香肩的年轻姑娘滚到男人怀中,紧闭的房门中时不时传来低低的泣音。
女人原本想去揽其他客人,可看到池昭面无表情地在逛,想到帷帽轻纱下的那张脸,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。
比他想象中稍微好一些,这些年轻姑娘们并不是来者不拒,在一定范围之内,她们可以筛选客人,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自由。
似乎看穿了池昭的心思,女人上扬的唇角不免多了几分得意:“我们的姑娘可不是谁来都可以,相不中的可到不了她们的闺房。”
就在这时,一声短促的惊叫强行打断了女人还想继续往下说的话。
这声音像是被人烧了尾巴的猫,声音尖锐刺耳,像是遇到了格外恐怖的事情。
池昭没有丝毫犹豫,一脚踹烂了碍事的木门,原本还想着池昭柔弱可欺的女人立刻噤声。
看上去坚固无比的木门在池昭面前仿佛是摆设,轰然坍塌。
房间内燃着助兴的线香,隐约夹杂着血腥味和淡淡的腥气,池昭放眼看过去,一大片雪白,但他顾不得女孩薄薄的脸面,白皙的后背上全然是新鲜鞭笞出来的一道鞭痕,带起来模糊的血肉,这道鞭痕贯穿长长的一道,方才的尖叫应该正是如此。
“救我、求求你。”
细弱的求救反而引起更多的施虐欲。
破空声再次传来,蓉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这些人天生凉薄,哪怕家中有了妻子,抛妻弃子也要在这里寻欢作乐,踏入这地方的本身就不是什么个好东西。今天不巧,她遇到的这名客人是她拒绝不了的名门望族,素来就有癖好特殊的名声。
恐怕她的命就要交待在今天了。
然而等了片刻,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。
好奇心驱使她微微睁开眼,帷帽不知道何时滚落在地上,破门者抓着鞭子,猛然用力,鞭子反抽向另外一人。
噗通。
血淋淋的两条膝盖沉重地跪在硬邦邦的地面上。
“是你。”
吃痛地看着池昭,年轻男人艰难地露出来一个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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