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篇一律的人设,连主角受都差不多设定。
不是错觉,哪怕牌匾上挂的名字不同,他也可以认得出来和过去无二的模样。
他猛然抬起头,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边。没有冰清玉洁的好师尊,也没有大逆不道、以下犯上的逆徒,他惊愕间,直直撞入一双温润清澈的眼眸,深情眼,文人风骨,好像工笔精细描绘出来的烟雨。
并不刻意地看着他,温声询问:“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池昭现在确实不太好,旋涡般的迷惑感仿佛身处在迷宫,尽头是浓浓的迷雾,只能在跌跌撞撞中寻找出口,一次次经过似曾相识的场景。
可青年的笑仅仅是关怀的笑,在没有多余的意思。
来承认自己不好有点借题发挥,池昭轻轻晃了晃脑袋,矢口否认:“没、没有不舒服。”
哪怕在剧情世界中扮演着有名有姓的角色,他们看上去依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池昭强行压下心中的怪诞,看宋惊春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凝在他脸上,并没有留意行宫的意思。
“可是,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。”
谢知许还想再问,眉梢眼尾带了点星星点点的笑意,着暗红色的官袍,胸襟前绣着白鹤,他伸出手,池昭只来得及嗅到淡淡的梅香,再看他时,长指夹着一枚翠绿的叶片。
温文尔雅的男人在池昭这里属于一级戒备,不是斯文败类,就是阴鸷病娇,表里如一的概率低到爆表。
池昭神色淡淡:“没事。”
偏过脸看向宋惊春:“热。”
确实热。
没有冰箱空调,古代的盛夏总是漫长又难捱。
宋惊春慢慢收回凝视在池昭脸上的目光,莹白的脸蛋晕出来薄红,他道:“走吧。”
一行人这才开始往行宫内走。
在修真界都是天下第一宗门的缥缈宗,更不用说这个和缥缈宗并无二致的行宫。一草一木皆如往昔,周围人啧啧称奇,赞不绝口。
池昭只觉得心乱如麻,恹恹地走在前面,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。
哪怕是热吻过的关系,名义上,池昭的身份仍旧上不得台面,和宋惊春同住在一间宫殿。
鱼贯而入的小宫女点了香,鎏金琉璃的饕餮香炉中燃着飘飘袅袅的熏香,等宫殿收拾得差不多,宋惊春要去面见当地的官员,只留下池昭在无聊。
慢慢下沉的夜色,天穹星星稀疏,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发现了白雾氤氲的温泉。周围的草被浸得很湿,环绕着颇有几分野趣的乱石……有所不同,但还是可以一眼认得出来。
——是曾经不小心闯入的地方,镜湖。
当时他那好师尊正在情热,虚弱得厉害,满脸潮红,他踩了禁制。但现在,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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