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好的选择,可又不想将人放开,只能咬着?后牙忍着?。
漫漫长夜,江桃里睡得并无想象中的那样艰难,除了被?什么硬物硌得不舒服了些,其他的都还好,睁眼便是天明。
房间?早已经没有了人,不知道?什么时候走的。
醒来后,江桃里唤了秋寒进来,询问了昨日让她放细软的详细地方。
秋寒垂着?眼,手指捏着?衣裳发白,好歹稳住心神将地方编出来。
讲完后她忐忑地等着?江桃里应声。
等了半晌才听见江桃里开口应一声知道?了,然后让她下去?
因为心虚秋寒不曾抬头看,所以没有看见江桃里眼中的藏着?的冷意和讽刺,只当她是信了,松下一口气出去?。
等人走后,江桃里手撑着?下巴,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飞鸟,眼中隐约带着?向往。
看了良久才收回?视线,缓缓站起身朝着?外面走去?。
惊斐见她大病初愈的脸上还带着?冷凉,想要跟上去?被?江桃里拒绝了。
江桃里一个人独自走在园中,她一路沉思?着?。
她自始至终没有信过秋寒,本就是用来试探的,果真试探出来了,而齐妟根本没有想过要放过她。
若是就这?样堂而皇之的从太子府离开,只怕是从这?个牢笼,跳入了另外一个。
一边想着?一边走着?,不自觉就走到了风亭。
江桃里坐在亭中看着?水中的游鱼,没有注意到从一旁走来的木婉儿?。
木婉儿?本是在寻太子,寻不见人,没有想到反倒先遇见了江桃里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。
“太子妃恭安。”
耳边响起了娇柔的女声,将江桃里从沉思?中拉回?来。
她偏头见是一袭华丽衣裙的木婉儿?。
大约是入了一段时间?的宫,现在瞧来比最?初时要显得知礼数,低眉欠身时连耳坠都没有晃动,与最?开始大相径庭。
但不知为何,江桃里看着?她却隐约感觉到古怪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江桃里挥手将人唤起来,表情淡淡的,水清蓝绿的衣裙配上坠马髻上的碧玉簪,别有几分?西?子愁容的娇媚。
木婉儿?抬眸瞧着?眼前的人,眼中的妒越发浓了,视线直勾勾地略过江桃里的脸,似隐约透着?她看什么人。
江桃里不太喜这?般直白的眼神,也不想同?木婉儿?在一处,站起身就要离去?。
“太子妃果然生得如其母一样,狐媚相。”
就在江桃里将要错身而过时,听见身旁木婉儿?轻若呢喃般的声音传来。
还不待江桃里转身,她突然尖叫一声脚下跌落池子。
两人相隔好几步,自然不是她推的。
这?样的把戏江桃里也遇见过,下意识地抬眸看周围,果然看见风亭对岸有两人直面走来。
“戏来得真及时。”闻齐妟眨了眨笑道?。
他看了一眼立在风亭纤细羸弱的人,别过眼又瞧水中慌张挣扎的木婉儿?,促狭地笑了。
“是及时。”闻岐策面色如常地迎合,看着?水中的人眸中平静。
木婉儿?分?明会凫水,偏偏要装成一副溺亡的现象,瞧着?还颇为有趣。
“你不去?救?”闻齐妟亦是一样,面具下的表情冷漠,而又一脸玩味。
闻岐策偏头,状似无意地抬手捂着?自己?的胸口,轻声咳嗽一声,温声又合理道?:“你知道?的,我伤没有好,御医说见不得脏水,这?番好事自当让给阿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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