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江桃里吩咐,十三每每都会在闻齐妟来?时端上?一碗药,然后退下去。
他看了看面前的药,复而抬首,直勾勾又无辜地?看着江桃里。
狭长的凤眼因?眼角微微的挑起?,带上?几分无辜的勾魂,是种介于少年和?青年的勾人。
饶是江桃里见惯了好颜色,每次都会被他这样的眼神勾得微微失神。
等回神后往后,秋水潋滟的眼中满是警惕,能离他多远就多远。
见此招已无用,闻齐妟表情微哂,收回视线,乖乖端起?案上?的药一饮而尽。
清除口中药味儿,他再对着江桃里招手。
江桃里顿了顿,起?身缓慢行去,刚走近就被长臂一捞,惊呼一声坐在了他的怀中。
她的唇被捂住,只露出一双水盈盈,湿漉漉的眸,可?怜得使人忍不住生起?欺负的心思。
他心中满是想要欺负她的难耐感觉。
每到此时,他都会想起?那夜何等畅快,她的身子有多软,乖乖地?任他怎么摆弄都可?以。
忍耐着,他含着她颤不止的眼睫,按住她的唇,轻声道:“别叫出声,我又有些忍不住。”
江桃里闻言脸红了红,别过脸,掩饰发烫的脸。
他需求太大了根本就受不住,每日都精力?磅礴地?又舔又咬,还说忍不住。
闻齐妟不知?道她在心中如何编排自己的,他将人抱在怀中,满足地?恨不得天地?只有这么一小块儿,这样她就只能与他紧贴着,连身长在一处。
“好想将你变成?巴掌大小随身带着,时不时拿出来?看看。”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,嗅着萦绕鼻翼的清香。
“可?又怕你从我身上?掉了,被人抢了。”
只是关在这里他也觉得不够,须得每日来?看,生怕哪日来?晚了一步,她就凭空消失掉。
“若是世上?只有我们两个就好了。”他喟叹着,将人揽紧,鼻尖一下下拱着她的颈子。
江桃里受不住这样的痒意,侧首躲过,语气染了嗔:“别,痒……”
他听话地?抬起?头,眼尾上?翘,眸中含笑,平日的邪肆消散。
因?有了几分无辜,显得格外的无害,这样秾色的容颜,任谁也难以联想是个乖戾又凶狠之?人。
“那桃桃告诉我,我怎样将你藏在身上??”他难得温声问着。
“我就在这里也不会跑,何必一定?要藏在身上?。”江桃里很?难以理解他越来?越奇怪的心思。
这段时间,她甚至都没有提过一句要出去。
“不。”他摇了摇头,伸手按在她的胸口,语气往下降:“此处在告诉我,你想走。”
其实他更加想说的是,因?为金三娘还没有救回来?,所以她不得已才留下。
一旦将人救回来?了,她就毫不犹豫地?离去。
所以那日他亲自去抢人时,想到这个可?能,失神瞬间就受了伤。
金三娘要救,陈云渡也要杀,他也要娶江桃里,要她心甘情愿留下,在她身上?里里外外都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“你若再想着跑,下次我抓到你就将你切成?丝,吃进腹中。”
想起?她有可?能要跑,他的语气虽带着平静,却还是不免染上?了阴鸷。
听着这话,江桃里蹙眉,心中不喜,伸手推了推他。
也不知?是不是碰到了伤口,他闷哼了一声,吓得她如烫手般收回了手,视线止不住地?游走在他的肩上?。
“是不是碰到了,很?疼吗?”她下意识询问。
本是疼,但忽然闻她的声音,闻齐妟眨了眨眼,眼底的阴鸷全都消失。
她好像也很?疼。
察觉后他脸上?带上?兴致勃勃的亢奋,开?口问道:“想看吗?”
自那日在徐州的地?牢中,江桃里见过血腥的一幕后,便再也见不得恐怖的血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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