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编剧寒熠”——臭名昭著。
这些娱乐圈的风波不关她老太太什么事,但她只知道对方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,不知道鼓捣些什么。
“编剧”本就听上去不是什么正经营生,更别提是个烂编剧了。
见屋内没有动静,刘阿姨变本加厉地道:“小寒,下个月老合同到期,我打算涨一千的房租,你要三十号前付不出来就赶紧滚蛋。”
“我这里可不留闲汉,你敢多赖在我屋子里一天,我就直接报警。”刘阿姨在门外边磕起瓜子边道,她打算看这个软弱寡言的编剧像之前一样恼羞成怒,暴跳如雷,最后却不得不屈从于现实,苦苦哀求她的样子。
从网络到现实,那些难堪的话语曾经刺穿了原主作为文人敏感的神经。
可不同以往,落针可闻的沉默后,一道冷漠平静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用多少水费跟您没有任何关系,房租合同到期前请您不要再来骚扰我。违反合同影响我的居住质量,您同样需要赔付违约金。”
声音太过平静,冷淡得不像刘阿姨认识的那个寒熠。
她一时间呆愣住了。
声音却还在平静继续:“如果我再听到半夜高音扰民,我也绝对会报警。”
报警,报什么警?刘阿姨肩膀一耸,回过神来,细想着寒熠的性格,不肯罢休道:“你别想吓唬老娘……”
“如果没事的话,请您离开吧,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。”寒熠言简意赅对她下了逐客令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横的怕更横的,刘阿姨有点怂了,“哼,到了月底你拿不出房租还是得走,自己就是个人渣还对别人指手画脚!”
哪怕放着狠话,她惯用的滚字还是讪讪地改成了走。
不需要看人下菜碟的房东驱赶,寒熠本就没有续租的欲望。
他站在屋子中央。
十来平的地方,就连浴缸都是拼夕夕里六十八买的充气款,每次洗完还要自己放气。
最可怕的是,处在六环边缘的老小区,竟然没有暖气,只能靠着空调供暖。
掏出手机,查看了下银行账户,出乎寒熠意料外的是,原主虽然失去了经济来源,但向来节俭的他银行卡里竟然还有着三万多的存款。
这些钱,哪怕房租从两千变成三千,也租得起一年。
但这价格对于这个老破小来说已经太过昂贵了,寒熠不打算当冤大头。
如果搬出去的话......在这诺大的帝都,哪怕五环的暖气房子,三十平米捉襟见肘的面积,都需要付出不菲的房租。
平常的物价日用更是消耗巨大。
赚钱成为了迈步的第一难题。
他的任务是实现原身的梦想,那么走向成功的方式就不能是其他。
从政,经商,科研都不可取。
只能是成为最佳编剧。
但唯一的道路已经被封锁了,没有任何人愿意启用这样一位声名狼藉的编剧,除非他愿意重新做回代写。
事实上,在原主五年的编剧生涯里,代写赚的钱,比署名的多太多,可原主依旧在梦想路上义无反顾。
宁愿穷点,宁愿做最便宜的编剧,他都应该尊重原主的意愿——不再代写。
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写作挣到钱呢?寒熠在房间里徘徊着,突然看到了原主桌上放着的那本让他曾呕心沥血的小说。
这本书连载期间收益就过百万,版权更是卖出了千万天价。
网络小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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