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熠没管对方的威胁,而是看向蛇女。
蛇女却也没接仙鹤抛来的果子,任由它落在地上,撞上寒熠的目光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:“谢谢你,熠,但我现在还不太饿……”
寒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也没回应。
“陛下驾到!”
格瑞的破锣嗓子一喊,草坪上所有的生物都站起了身,面露惊恐的看向大门。
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,希望刺槐不会选中自己。
除了一脸热切的仙鹤。
还有寒熠。
他仍躺在地上,却换了一幅表情,显得有些虚弱。
“喂,熠!快起身!”小龙猫焦急地不行,低声提醒道,“暴君来了!”
“我知道,”寒熠飞快地给他使了个眼色,“见机行事。”
小龙猫更懵了,但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反应,刺槐已经昂首阔步地进了草坪,手中,还拿着那条粗重的皮鞭。
“陛下!”仙鹤像是救星来了一样,“您可算来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心心念念的陛下就已经从他的身旁走过,站在了小人鱼的身旁。
刺槐神色不悦:“这是怎么回事?格瑞?”
格瑞赶忙跑过来,看小人鱼那副病恹恹的样子,心里咯噔一下:“陛下,我也不知道……早上还好好的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寒熠气若游丝,仿佛才看清来者,“这不关格瑞的事,是我,是我的身体自从嗓子不好了之后就一直不大好,幸亏有管家的照料,其实已经好了不少……”
格瑞松了口气,赶忙顺着台阶下:“是的,我很尽心了。”
“陛下,他是装的!他刚还趾高气扬的很呢!”仙鹤喊道。
暴君看着寒熠的样子,本来有些心软,但听到仙鹤的说法,陡生疑窦,也记起了自己的来意。
于是,他恢复了往日那种冰冷的神色,不可一世地拎起了寒熠的衣领。
“你有没有和别人、任何人,说过那件事。”
他的眼神,几乎想要把寒熠的灵魂望穿。
寒熠却一幅惊恐的样子,“什么事?陛下,我不明白?”
暴君冷笑,“当然是你被梦湍毒哑的事。”
瞬间,豆大的泪珠从寒熠的眼眶簌簌落下,他美丽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,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极为痛苦的回忆中,“陛下,我没有……刚中毒的时候我几乎不能说话,再说了,我连那毒是什么,又是从何而来,都不知道,又有谁会相信我呢?”
暴君看着寒熠的表情,终于松动:“哼,看来你至今仍是……傻的可以。”
全场都松了一口气,暴君似乎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生气了。
“但这是不是真的呢?”暴君忽然话锋一转,又盯了寒熠半晌,眯眼分析着。
他本就是个过分小心地性格,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这个藏品。
寒熠却什么话也没说,也没再为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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