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来说自然不是这样,但你得问姓戴的干了什么好事。”白素素笑着看向雁南归,“大师何必救他呢,多行不义必自毙,他本来就没几天好日子了。”
李智信脑子清明,大师之前跟他说戴老板三天之内会死,这个白素素就说没几天好日子了。
显然,这个白素素是内行人啊。
“不知道友是何方传承?”
白素素耸了耸肩,“传承说不上,娘胎里跟我娘学了点东西罢了。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,应该跟大师不犯冲吧。”
李智信听到后牙槽疼,你这挣钱牺牲还挺大,都要舍身陪这臭男人。
总不能真的当自己被流浪狗咬了几口吧。
要是换作李智信,肯定没办法说服自己假装被狗咬了。
雁南归看着那清纯可人的年轻姑娘,“门口的动作,你弄出来的?”
白素素十分坦诚,“大师好眼力,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你。”
李智信觉得有些奇怪,“既然他活不了几天,那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?这不是妄造杀业吗?”
这话问得白素素脸上笑意消失。
李智信觉得自己问到了点子上,下意识地看向雁南归。
雁南归笑了笑,“继续说。”
这话给了李道长诸多信心,“她说自己也是修行中人,是娘胎里的传承,那我能冒昧问句,姑娘你母亲是精通占卜医药,还是术法修炼?瞧你用这邪门歪道,似乎没传承到什么好东西啊。”
修行中人是同行,雁南归没办法看她面相。
对这位白素素姑娘知道的就不算多。
但这位白姑娘似乎对他们知道的并不少啊。
“看白姑娘你一语道出这羊水的来历,那我在想,所谓的半夜滴水是不是就是你弄出来的动作,为什么要这么做?吸引戴老板来这边?”
他一边说一边分析,“可依照你这手段,处理掉这人压根不费吹灰之力,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,目标怕不是为了除掉戴老板,而是我们吧?”
白素素浅笑嫣然,“或许我只是仰慕雁大师多时,想要来一度芳容呢?”
“得了吧,想要见大师机会多得是,何必搞出这么个名堂?你有什么用意不妨直说,没必要在这里遮遮掩掩的。”
李智信不太喜欢这般玩弄心机。
即便对方看起来是个清纯小白花,可……
肩膀忽然间被人拍了下,李智信原本混沌的眼神又清亮起来。
李道长脑子里的浑噩也消散而去,“大师,这是那个狐狸精吗?”
他刚才看着对方说话,忽然间就说不出来了。
像是被迷惑了心智。
“不是。”雁南归瞧着白素素脸上笑容消失,“她对你用了蛊。”
“啊,啥时候?”李智信有点懵,他怎么都不知道。
“进门的时候。”雁南归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年轻姑娘,“你叩门三下,她偏偏说四下。”
是要对他们两个下蛊。
雁南归不吃这套,顺着她的话说,想知道这女人玩弄什么把戏。
李智信道行浅直接着了道。
若不是雁南归唤醒他,怕不是等下还要背刺雁南归一把。
李智信听得一阵后怕,“你这小姑娘,年纪轻轻的咋一点好事不做。”
亏得大师见机快,不然自己怕不是要倒霉。
白素素闻言冷笑一声,“她眼睁睁看着你着了我的道,也没提醒你,你不指责她把你当工具人,反倒是怪我,你这人好没道理。”
李智信听到这话嗤笑一声,“咋的,不是你使坏我能着道?我着道是我修炼不到家我自己没本事,怪大师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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